了,怎么那么喜欢告状呢,再说和你毛关系都没有,你老告哪门子状。”
乔冉也是满面郁闷。
这事说来也怪,秦游跳出来之前,他几乎很少入宫面见秦老大。
结果自从秦游这家伙去了雅人集揍了几个读书人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天天换着花样折腾,秦老大三天两头给他叫到皇宫里询问,他都没好意思嫌弃秦游天天瞎折腾。
想了想,乔冉也懒得解释了,提起了另外一件事:“三世子,乔某有要事,还望移步一谈。”
“有话说就完事了,鬼鬼祟祟的让人看到,别再以为我和你一般,天天偷偷摸摸猥猥琐琐狗狗搜搜神秘兮兮贱
兮兮的跟谁打小报告似的。”
乔冉也算是服了,四下望了一眼,这才说道:“此事事关殿下门客贺季真。”
秦游微微一愣:“贺季真怎么了,最近又惹祸了”
“前些日子殿下被掳走时,贺季真多有反常。”
秦游瞳孔微缩,拉着乔冉就走。
一直到了没人的地方,秦游的面色极为阴沉,问道:“贺季真和那些斐人细作是一伙的”
“倒也不是,不过”
说到这里,乔冉面带几许困惑:“总之,反常之事共有两件,其一,三日前,原本我已准备带人前往涠江”
秦游急了,指着乔冉的鼻子破口大骂:“好你个没良心的,这段时间你在书院吃我的喝我的,老子被绑架了,你不带人找我,反而去涠江嘚瑟,你还能干点人事吗”
“乔某带人去涠江,是因为在京中毫无进展,到了涠江后,准备守株待兔将绑你之人拦截在北岸。”
秦游微微一愣,老脸有些发红。
他还以为乔冉放弃找了他,感情是要跑涠江去。
要知道京城距离涠江的路途极为遥远,就是骑着快马一路不停歇也要近一个月才能赶到。
一想到乔冉这小子居然这么讲究,秦游翻了个白眼说道:“你是不是傻,我人就在京城,你跑涠江干毛,你他娘的不会是打着救我的名号去涠江玩漂流去吧。”
“你”
“我什么我,说贺季真呢,怎么又扯到涠江上了,贺季真怎么了。”
“对,原本我已做好准备离京,可就在前一日见到了贺季真,他与我说,不见你与凤七的尸首,那么你势必还留在京中。”
秦游嘿嘿一乐:“看到没,你还没有我的门客聪明呢。”
“确是如此,贺季真言之有物,他与我说,绑你之人必是京中见到你后临时起意,一路尾随到了河对岸将你匆匆绑走,除此之外,他还知道那孙锦堂打着商队的名义贿赂了守门的城门朗,这才将你运到京中囚禁。”
秦游面色微变:“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当时他与我说,自你被绑走后,他每日夜里都去北大门暗中观察,发现落门之后入城之人皆是商贾,又提醒于我在京中搜查各个商贾名下的房屋,此事我已证实,的确如此。”
秦游的眼睛眯了起来。
贺季真说的,一点都不差,事发经过,以及自己被囚禁的地方,没有丝毫错处。
“这是其一,其二,三木之下难有勇夫,我骑司这几日抓的斐人细作中,倒是有几个开了口,根据他们所说,你被掳走时,他们接连在京中遇了袭,袭击他们的,乃是一个穿着夜行衣的高瘦汉子,此人身手高绝,抓到那些细作之后就是一通打,打过后就问他们是否知道你的下落。”
“高瘦汉子”秦游面色微变:“这人是贺季真”
“八成是这样的,我对比过贺季真前些日子夜里离开书院的时间,正是这些斐人细作遇袭之时,而此事疑点重重,贺季真能根据蛛丝马迹还原当日事发经过,倒是能解释的通,即便推断出了前因后果,虽说令人诧异,不过却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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