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掌握了规律,那说作就作,还有的比较脑残,就是把各种书籍呼他脸上也没用,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说的在理,当年在议政殿上与文官叫骂,大哥被一激后,也想作出一首旷世佳作震震那些酸腐,结果半天崩不出个屁来。”
秦游捏了捏眉心:“那个,大哥,咱能不往自己身上套吗,我就是打个比方。”
“大哥晓得。”秦狰一拍桌子,哈哈一笑叫道:“就好似年幼习武那般,你大哥我十二岁时就可将那一把斩马大刀舞的水泼不进,石锁更是抡的虎虎生风,便是军中的陌刀手也未必做的到,三弟说的不错,分人,对,是天赋的。”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秦游的脸上写满了无奈
。
这完全不是一回事好吧,玩大刀和抡石锁,这种事只要营养跟上就行,和作诗搞文化是一回事吗。
“不管怎样,三弟今日是给咱越王府大大涨了回脸,大哥我也不懂那些下三滥的勾当,学问也好,诗歌也罢,你喜欢既可。”
说到这里,秦狰一拍额头:“差点忘了正事,明日你去了国子监见了廖大人,可要好好收收性子,廖大人非比常人,别说是大哥,就是爹爹在他面前也要收敛三分。”
“我知道,以前天子还有咱爹是他学生,我听老管家说了。”
“这只是其一。”秦狰站起身将房门关好,坐回来后不由压低了几分声音:“当年陛下和爹爹夺门时,便是廖大人骑着青牛独自一人打开了南昌门,大军这才长驱直入杀到了进宫之中。”
秦游满面震惊:“真的假的。”
所谓南昌们是前朝叫法,正是京都四座城门之一。
“此等事情大哥怎会诓你,待大军冲杀进了大内,眼看着到了殇帝所在的大殿,百余名读书人拦在殿外,要知那些读书人都是士林众人,其中不乏大儒名士。”
“然后呢”
“望着那些读书人,天子与爹爹也是始料未及,若是起刀兵,世人该如何评价我等,谁知双方坚持不下时,廖大人独自一人策马前行,挥剑便砍下了一个读书人的脑袋。”
说到这里,秦狰面露敬佩之色:“一人一马,廖大人眼含血泪,口中喊着万千过错皆我一人,每每喊上一声,便是寒光闪过一颗人头落地,足足砍了十七人,那些不知好歹的读书人才吓的魂飞魄散闪开了路。”
“等一下啊。”秦游一脸狐疑:“廖大人今天我看着了,也不是三头六臂,看起来瘦骨嶙峋的,他有那么猛”
“此事世人皆知,大哥岂会胡说。”
秦游满面钦佩:“这老头可真厉害。”
“那是当然,莫说文臣,便是军中的将领们也是敬佩有加。”
兄弟二人又随意的聊了一会,秦狰这才回了他的卧房。
秦游也有些困顿,坐到了床上,凤七则捧着装有热水的木盆走了进来。
“不说了吗,以后我自己洗脚,不用你伺候。”秦游提起裤腿,挥了挥手。
“那三少爷您洗,洗完了小的再端出去。”
秦游将脚踩进热水之中,不由感慨着说道:“没想到老廖头这么猛,啧啧啧,连砍十七颗脑袋。”
“三少爷您说的是国子监祭酒廖文之廖大人”
“你也知道”
“小的当然知道。”凤七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说道:“当年小的是武卒中的步弓手,也是在场的。”
“那赶紧给我说说当时的情景,廖文之有多猛。”
“猛”凤七挠了挠后脑勺:“猛倒是没看出来,就是挺让人着急的。”
“着急”
“是啊,当时拦在大军面前的有一百多个不开眼的读书人,那老头就骑马过去了,两帮人骂了半天,那老头就一人,也是寡不敌众,应是没骂过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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