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归宿点。
那个以身相护的人面色惨淡的躺在花翎怀里,急促而又缓慢的呼吸着c抿嘴c痛苦的泪灌入眼底,还有拧巴的手费了颇大的气力压住最脆弱的伤口。
我被那突如其来的刀光c刀刺,刀声所吓,捂着双耳,陷入一阵莫名的恐惧中,那黑在拼凑,血在交融,零碎的记忆犹如破镜重圆般明了清晰,回想多少个日夜前的那个晚上,自己是无能为力的。
没有人能伤害到此时愠怒上头的花翎,白兰折扇挥起时,他的快,就像初洛掷出的飞刀,比飞刀更厉害之处是让人辨不清招式从哪个方向而来,旁人只看到美的杀伤力,却瞧不出恶意从何处来,仿佛那一瞬扇起的不是草木枯叶,而是一把把蜂拥聚集的利刃,带着稍纵即逝的白芒,带着无人匹敌的力量败退那一批挥刀而起的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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