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得意忘形了。”
“你什么意思?”
秦烈哼了一声道:“在冬州,我曾与秦秋暮有过几次交谈,事发当晚,秦秋暮和秦勇在老宅中等我出现,结果被收到消息的我吩咐象帝王判利用结界锁死了二人,这件事,让秦秋暮引以为耻,回来之后,他跟谁都没说,可是有一天,秦川翎居然夸奖我运筹帷幄,说我在善州锁住秦秋暮一事做的漂亮,给足了他的脸面,呵呵,要不是他在,他怎么知道秦秋暮是怎么折在我的手上的,你们啊,还真是百密一疏啊。”
秦烈一口气将自己的推断说完,目光阴冷的看着禹鸿云,并不像一个凯旋得胜的将军,反而忧心忡忡,这些细节,他一再推敲,总算找到了一种最为合理的解释,可是就像禹鸿云说的那样,他并没有任何证据,所有事,都是猜测,包括那最大的推断禹鸿云是秦川翎的女儿那件事,秦烈都不敢一口咬死,但是他必须这么说,当着禹鸿云的面去推测,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逐步打乱禹鸿云的安排,逼他自己说出真相。
秦烈要的就是真相。
呼!呼!呼!
山洞里禹鸿云的喘息声愈发的粗重,她真是被秦烈的智商给惊呆了,一个个蛛丝马迹,压根连边都靠不上,可还是让秦烈猜了个不离十,这小子是妖孽不成吗?
重重了喘了一会儿,禹鸿云怒极反笑:“哈哈,秦烈,你果然厉害,如果你不是我的敌人,我禹鸿云绝对会把你招揽到古禹麾下,你太聪明了。”
“我的禹大小姐,多谢夸奖,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了吧。”
禹鸿云顿了顿道:“你说的没错,秦川翎的确是我的生父”
禹鸿云断然承认,整个山洞差点炸开锅了。
“鸿云?你的生父是秦川翎?”
禹鸿云睨了一眼禹山等人,并不解释道:“没错,那又如何,当年我母的确与秦川雄有过一段渊源,可是母亲最终还是觉得秦川翎更加适合她自己,因为他们两个人都有野心,都有一统五州修界的野心,而秦川雄,只不过是个无胆的懦夫而已,母亲早就不喜欢他了,但却请他将天碑山的秘密不要留给先秦,可是秦川雄居然没有同意,母亲只能杀了他。”
“你们果然早就知道天碑山的秘密!”秦烈眉毛一耸,心里松了口气,看样了,禹鸿云心里的防线已经被自己打破了,她将道出事实真相。
而这个时候,秦烈自己知道自己的处境堪忧,禹氏诸老共六人,禹山c禹河c禹川c禹海,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可怕的是,那两个从未说过一句话的老者给秦烈的压迫最强,别看他已经渡过了幽玄前中期两个阶段,哪怕他现在已经达到了幽玄大圆满,想丝毫不伤的斗败六大长老也是相当困难。
禹氏家学渊源,两万年来能人辈出,天知道他们在天碑山弄了多少仙法绝学,如此九死一生的险境,哪怕走错一步,都必然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于是乎,秦烈一边听着禹鸿云的讲述,一边缓缓坐下来,恢复元气。
而禹鸿云也发现秦烈准备调息打坐,但她没有阻拦,一来是因为身边有禹氏六长老,二来她也是觉得林清君在自己的手里,秦烈哪怕快要飞升了,也不敢拿她怎样。
“两百年前,是两百年前,秦川翎和秦川雄以及我的生母,在天碑山寻找秘籍仙法的时候,偶然的一次机会发现了这个山洞,当时先秦帝族早在数千年前就已经发现了大五行吞吸术的法门,不过那些心法都是先秦历代先祖通过这山中文字慢慢悟出来的,并不是大五行吞吸术的真迹,里面缺少了一部分很重要的口诀,后来,在天碑山即将关闭的时候,他们发现了大五行吞吸术的真迹,还有一只玉筒简。”
“玉筒简?什么玉筒简。”秦烈刚刚盘膝坐下,陡听此言,眉梢一挑,那劳什子玉筒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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