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c二哥,少阳这么躲下去不是办法,你们好好看看,孩子都折磨成什么样了?五十年啊,同辈的景言c景越修为都一日千里,只有少阳,止步不前,你们还要护着他多久。”
秦宏达的脸已经铁青的没有人色了,恨声道:“那也不能送羊入虎口,宏山,你不要以为这些年你对秦风关怀倍至,他秦烈就会念你的情,这人要是到了翼府,肯定会崩溃的。”
“崩溃就他妈让他崩溃,再这么下去,就算是不崩溃,他也逃不了走火入魔的下场。”秦宏山爆发出雷霆之怒,但见两个老哥哥还是不让他进屋,秦宏山咆哮道:“当年少阳是跟着我去鹰蛇山的,孩子回来失魂落魄我有一定责任,今天我把孩子带走,连夜进翼府见秦烈,我把话放在这,我能出来,少阳就一定可以出来,少阳要是死了,我拉着秦烈一块大家就地在翼府埋了,行吗?”
秦宏山一语道出,全场哑然。
众人皆知,秦宏山无后,而他对秦族后辈弟子,向来都是视如已出,一视同仁,而这个一向吐个唾沫就是钉的长老,行事作风永远都是那么的硬朗,叫人挑不出毛病。
秦宏达不是不明道理之人,乍一听,已经明白了秦宏山的心态,秦宏宽还要阻拦,秦宏达却是摆了摆手,任由秦宏山一脚把门踹开走了进去。
过后秦宏达拦着秦宏宽和秦绵勇夫妇,特别睿智的对三人说道:“让他去吧,这件事只有老三能办,除了他,谁也办不成,包括族老。”
众人一时哑然,然后就看着秦少阳被秦宏山生拉活拽的从秦城给带走了。
当天夜里,秦烈刚在翼府落脚,人还没安顿好呢,秦族外戚弟子还在府内对着秦烈众人指指点点的时候,秦宏山就拎着秦少阳风风火火的来到了翼府,走进大门,秦宏山望着全部错愕的秦族外戚弟子,大声问道:“秦烈住在呢?”
“东东厢楼月小筑。”某个外戚弟子吞着唾沫胆战心惊的回道。
唰!
秦宏山想都没想,几个起落,来到了秦烈的住处。
而此时,秦烈刚刚熟悉完自己的居住环境,正与沐悠然c秦风在房中倾谈,话没说几句,就听院外洪钟似的嗓音传进了房中。
“秦烈,我,秦宏山,带秦少阳赴约了。”
唰!
秦家众人目光齐唰唰的往房外瞧去,似乎用目光就把厚实的门板给穿透了,与此同时,秦宏山也感觉到了屋内灼热的目光透过门板传递了出来,其中有一股颇为凌厉的气势,比他差不了多少,冥冥中,似乎还有略胜一筹的意思。
“秦烈,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不一直想着要报仇吗?我们爷孙俩来了,按你说的,三天之内,你出来,有些话,我要跟你说。”
就在秦宏山说完的同时,东厢楼月小筑院门外呼啦啦跑来一群秦族外戚弟子,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应有尽有,实力强的也有,弱的更多,都纷纷拥挤着往院子里伸着脖子观望。
“怎么了?这大晚上的?”
“还能怎么了,不就是五十年那一把子事儿吗?”
“啊,少阳公子啊,今天在街上就秦烈挺硬气的非要了解当年的事,还说什么勒令少阳公子三天之内到翼府,人还真来了?”
“是啊,真来了,而且还是秦宏山长老亲自领来的,看来秦烈下午那一仗已经把他的位置给定下了,这小子也真狠呐,我听说他是秦族三十五代的子孙,没想到修为这么高。”
“”
经过了下午的事由,秦烈的名气算是在翼府彻底打响了,在他来翼城之前,翼府中的秦族外戚弟子多半还不以为杵呢,现在他们总算知道,这个流落在外的秦族后人有着多么强硬的手腕。
所以秦宏山带着秦少阳过来领罪,秦族的外戚弟子一点都不感觉到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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