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航啧一声,想想是这个理,继而提笔写道:
“落叶他乡树寒灯独夜人谁怜一片影相失万重云望尽似犹见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傅一航写完最后一字,满意地拿起吹干墨迹,笑笑道:“老叶,这个你总挑不出毛病来了吧我才十七,可没什么资历视万物为刍狗。”
老叶倒吸一口凉气,露出一股悲凉,仍摇摇头:
“京城行刺一案劫后余生,还好你身子硬朗挺了过来那句谁怜一片影和我背你出来时的场面有些相似让我触景生情”
傅一航长舒一口气,原来写诗这么难的
关键自己的词容量也不大,于是又动动脑,提笔写道: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傅一航认真写着,老叶感觉心底一股凄凉之意涌上头不由地摸了摸傅一航的脑袋,安慰道:
“唉,王妃十年前因为那件事郁郁而终想不到您还放在心上节哀顺变吧”
烦躁
傅一航紧蹙眉将毛笔放下,瞅着他: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我是抄什么像什么你都骗不了怎么去骗那些老儒生啊”
老叶心里哀叹一声,其实他待傅一航就像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见他眉头紧锁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可他也没什么办法
傅一航起身在屋里来回渡步,冥思苦想好一会,这才提笔道:
“梧桐叶下黄金井横架辘轳牵素绠
美人初起天未明手拂银瓶秋水冷”
老叶微微点头,随后凑上前拿起宣纸仔细读一遍:“这可这字里行间却不像一个男儿写的
诗句什么美人的别人会误以为世子是个二椅子”
“那就对了,二椅子也好比二百五强,总之让他们知道是我抄的就成。”
“啊这”
屋门外
华温玉现在哪敢发出半点声音,轻轻挪动脚步,心里如压着一块宝贝满是振撼
世子为何要这么做
太诡异了吧
他既不想让人发现他的好,却又大肆宣扬自己的丑行败坏自己的名声
华温玉从未见过自己买臭鸡蛋往头上砸的人
他现在恨不得冲进去,拿起那些诗篇问个清楚
可转念又想,如果现在他冲进去了
无疑是被打一顿说不定还得被挂在钟楼上
既然他想去诗会那么
华温玉嘴角勾起眼露狡黠
那么就静观其变看看他到底搞什么名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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