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几日的遭遇心里难免火冒三丈
那日去鼓楼,好心给他送食盒,不领情就算了还将他倒挂在鼓楼上整日忧心忡忡都不敢往鼓楼上踏
为了抄那些道德经,热饭来不及吃一口在这寒冬凛冽的阁楼上整整待数日握毛笔的手冻的又红又紫
傅一航那个混蛋还时不时来一句:
“不行,字迹必须得跟我一样,重抄。”
真是个混蛋世二祖
他冻僵的手哪能握住毛笔直接拍桌罢工奈何又被傅一航挂在钟楼上
华温玉一介书生哪能是他的对手
一边流泪一边抄抄不完不许吃饭
华温玉回到修道堂,整个人疲惫不堪,也快成了秃顶小青年而傅世子却在他旁边打了七天的盹
看着旁边这张虽然英俊是却十分可憎的脸,他气的咬牙切齿露出十指向他伸去想把此人活活掐死
傅一航忽地睁开半只眼,冷冷看着他,表情似笑非笑。
华温玉身子吓的一缩,收回手乖乖地低着头
“小家伙,我看你这手还没抄累,明日继续抄。”
“你你恬不知羞耻”
傅一航见他抓住衣角,一副憋屈样瞧着他,不禁安慰道:“不是要报答我吗,这么看着我,是几个意思”
“你是世子,你说的都对”
傅一航点点头:“嗯,我继续睡会,你等会继续帮我抄业卷。”
华温玉能怎么办,只好咬咬牙又拿起毛笔开始抄,心里正咒骂傅一航时,无意间听到身后几位公子的私语:
“王阳安,你上回在夫子水里放泻药,要不是被傅一航抓住,差点害他出丑。”
“是啊,这傅一航简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不过他爹是洛藩王咱们也惹不起。”
“哼,你们怕一个酒鬼干嘛我姑妈说了,圣上现在正想除藩王制,他快活不了多久”
华温玉停下笔,看着抄写一半的诗词。心里不禁一怔,原来之前是误会他在背后默默保护他的人竟是傅一航
华温玉抿抿嘴,侧头看向熟睡的傅一航想了想又继续拿起笔抄写诗经
傅一航醒来时,桌前放了一碟小糕点和抄写好的业卷
宁兴街头热闹无比,地主乡绅们涌上府门观看,大红礼结高挂在云架上,鞭炮爆出噼里啪啦声响,今日瞿州的周县令嫁女随礼的达官显赫纷纷踏门而入
远处,红霓凤冠的新娘从花轿里走出来,傅一航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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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却无心欣赏,牵着马穿过喧闹的街道径直走向花魁楼牌坊下
年关将至,今年的大雪没停过,不知是不是冷的缘故,花魁楼进出的客人减少,门外罩着两青灯笼,显得格外冷清偶尔几位淡妆浓抹的小妮子走出来招揽客人
傅一航腰间的玉萧动了动:“公子,小捕快还没来,不如我们进去玩玩嘛”
它这一开口,惊醒了背后的剑:“那小捕快想必不是不信守诺言的人,时辰还未到,你急甚。”
“公子,我们进去看看嘛你瞧门外的姐姐们多娇渴啊”
“你再不闭嘴,叫公子把你扔出去”
“呜呜臭剑剑凶我公子打他”
“在吵老子把你砍成两截,没完没了”
“哼你这邪神都不要的臭石头得罪我以后没人给你吹箫让你夜不能眠”
“有病谁让你给我吹谁他娘孤枕难眠了”
傅一航抬头轻轻笑,双手安抚两位争吵的小家伙,远处灯笼大街上一名少年策马赶来:“你们瞧,人不是来了吗”
李诺一停下马,翻下身,恭腰行礼:“公子,抱歉昨晚太兴奋今早起的有些迟了”
李诺一慌张地站在原地,摆弄腰间的令牌,头发乱成一团,手足无措地看着傅一航。
傅一航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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