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啊望着一脸淡定的陈传,罗晓古心中暗叹。
不过,这话他说不出口,面子还是要有的,毕竟大了陈传两轮。
两人一番畅谈,临别罗晓古还是收下200酬金,没办法,陈传执意要给,他嘴上说不要,手却没收回来。
连续十日,陈传每天早9点过来诊所,晚8点从这里离开,风雨无阻。
这十天里,罗晓古每天为他施针,他经脉淤堵彻底解除,气血畅通,身体完全康复
这期间,陈传并未闲着,他共为23位病人把过脉,失眠,坡脚,中风,脑癌,肝癌
沉脉c浮脉c数脉c缓脉,结脉他从28种脉象中仔细辨别,从最初的似是而非,到后面基本掌握要领,简直神速。
他每次向罗晓古的请教到头来都让罗晓古受益匪浅,暗呼旧医未来要变天了。
晚上陈传也偶尔会约吴强出来吃宵夜,分享临床心得,不过这货烂泥扶不上墙,连大学都是老爸逼着读的旧医专业,对行医实在缺乏兴趣,陈传也不好硬逼他去诊所实习。
第十一天,是周六,陈传如往常一般来真古堂实习,今天他还特意带来了一瓶秦池酒珍酿,准备晚上好好宴请罗晓古。
在他眼里,这中年汉子虽颇有心眼,但绝不坑人,不但有恩于自己,而且和自己可谓亦师亦友。
是他认真施针,自己才迅速康复,两人辩论医案可以到面红耳赤。
“小陈,我觉得你可以尝试今天接客了。”
罗晓古坐在医馆门前藤椅上,手里捏着一根烟,正在吞云吐雾,他笑眯眯说着。
“老罗,我也有这个想法,但手在抖,心里有些忐忑。”
将酒放在门口的藤条八仙桌上,陈传也找了
张藤椅坐下,道出心中考虑。
他确实很着急,离回博物馆上班还有八天时间,一旦上班,估计会沉浸在老徐墓地挖掘现场,不好再休假。
他现在把脉判病已毫无悬念,唯有针刺并未给病人实操过,他想积累几个针刺案例后,赶在上班前回趟农村老家给父母治病,最起码也要待上天时间。
“谁没第一次,当年我第一次刺针,甚至连穴位图都要现场翻查,和你比可不止差了一星半点。”
他吸了一大口烟,接着坚定道:“有个乳腺癌的妇女刚电话约了我,我在旁边看着,你放心施针。”
在门口等了一会,病人来了,是位三十初头少妇,穿着件粉色宽松圆领上衣,脸色煞白。
门口,她笑着招呼:“罗大师,上次您扎完针,我胸部没那么痛也能吃下饭了,多亏了您,不然去医院继续化疗,说不上再也出不来了。”
她和罗晓古聊了下病情,陈传大致了解,这女人是因为乳腺结节做了微创切除手术,结果几个月后复发,演化为乳腺癌,医院化疗十几次没有效果,奄奄一息之际想到了旧医或许有一线生机,经人介绍找来真古堂这里。
罗晓古已为她扎过两次针,效果明显,至少她能吃下饭了。
这妇人对罗晓古很信任,当罗晓古说由他的徒弟施针时,她并未迟疑。
为了方便陈传实习,两人对外都是以师徒相称。
陈传先是把脉,妇人动过手术,伤了元气,且经过化疗,身体极度虚弱,脉搏沉浮无力。
他眉头微皱,这病非常不好治。
但,作为他行医路上第一个病人,他决定必须给治好
望着躺在治疗床上妇人刻意掩饰的担忧眼神,以及她起伏的胸口,他微晃头摈弃杂念,从布袋子中拿起一根钢针。
陈传右手捏住钢针,而左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呈现八字状,便在妇人的小腹上丈量了起来。
随后,他的左手拇指停在她小腹一个穴位,轻轻揉搓,并稍稍用力按压,妇人随之发出吃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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