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刚刚踏上鸿胪寺的台阶,便被门口的守卫拦下。
“干什么的鸿胪寺重地闲人不得擅入”
守卫语气十分不好,估计是见安平周身打扮一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安平却是很有礼貌的鞠了一躬,而后解释道:“我是来应征出使大韩的使者的,请问鸿胪寺卿大人在吗”
两名守卫互相看了一眼,而后呵呵大笑起来。
“你识字吗就你这样,出使大韩也是给大韩丢脸,去去去一边玩去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滚”
守卫十分无情的嘲笑这安平的志向。
安平心里十分脑恼,但是又无可奈何,他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安慰自己。
他们就是自己生活的无聊了,才想从看起来不如他们的人身上找点乐子,以免生活的太无趣。
安平让自己平静下来,微笑着却十分严肃地说道:“按照擢选布告上所说,只要是大乾子民,有意出使大韩者,皆可来鸿胪寺赵寺卿大人报名”
守卫见眼前这小子竟敢拿布告来威胁自己,是觉得活腻歪了吗
守卫胡子都气歪了,一脚将安平踹下台阶,大声呵斥道:“滚敢要挟老子给你脸了”
安平一溜烟地滚下了台阶,身上摔得青一块紫一块,头也磕破了。
他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狠狠地记住了这守卫的样子。
此路不通,那便另找一条路就是
安平掸了掸身上灰尘,扬长而去。
守卫见他离开也不肯相让,便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鸿胪寺的守卫如此以貌取人,仗势欺人,让安平心里十分的不爽快。
这京城里的人难道都是这般小人作态那自己报效这样的国家还有何用
安平心中十分苦闷,太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月亮,在京城中游荡
话说楚风这些天一直在府中闭门不出,就连朝也不上了,凡是朝会他都一律告假。
女帝呢,见楚风也几次请假,便也松懈下来,朝也不上了。
朝中大臣们都不知道这俩人在搞什么竟然双双不上朝会。
张清源等人见楚风这些天不在朝中,便开始有意无意地在朝中穿插自己的人手。
刚刚别打压下去的不正之风又在悄然滋长
这一日,楚府。
楚风早有吩咐,他不叫人,别进来打扰他。
这些天下来,他的胡子拉碴,蓬头垢面,而且书房里到处堆放着他草拟的信律法和各种典籍,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书墨味,里面还夹杂着一些楚风身上的馊味
这天晚上,楚风苦苦思考一条律法的制定条例,却总是不得要领,遭遇了瓶颈。
“妈的怎么也想不出对策”
楚风趴在地上,将笔一摔,自己气呼呼地爬起来。
这个时候他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他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是有些饿了,出去吃点东西。
楚风就保持着这幅样子,一下把书房的门打开,天已经黑了。
府中的人也都差不多睡下了,就不打扰他们了。
楚风一个人关上书房的门,悄摸的从后门出了楚府。
楚风平日里最喜欢在城东边的小摊上酱牛肉,今日正好食欲正起,于是一个人径直朝着城东的方向走去。
路过一家千里香,楚风肚子里的酒虫被勾了起来。于是他便在千里香酒坊门口喊了一声:“小二来一坛好酒”
那酒坊里的小二闻声出来,见一个乌糟糟的人站在酒坊门口,不免有些嫌弃:“走走走我们这里没有东西施舍给乞丐”
楚风听到他这么一说,低头看了看自己,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倒是有些像乞丐。
他嘿嘿一笑,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小二我怎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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