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的一声摔门的巨响,何家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中。
何文亮刚才打人时的勇气一下子泄了个光,呆呆跌坐在椅子上。
何斯陶皱着眉头从客厅走进房间来:“你们娘儿俩啊,做事就是这么沉不住气。
喊打喊杀的有什么用现在把严娜给气走了,还不得费功夫再去给哄回来”
严娜走都走了,何文亮也什么怕的了,索性把硬话说到底:“哄什么哄,不哄离婚就离婚,谁还怕她了”
这一下连余锦书都不抚着胸口抽气了,连忙坐直了身子:“不行不能离婚”
何斯陶也赶紧开口:“不能离你已经离了一次了,要是再离婚,别人会怎么看你
再说了,你看你跟小严刚结婚,局机关也进了,提拔也提拔了。
你要是离婚了,你岳父看你能顺眼不可着劲儿地往下撸你就不错了,以后你在单位里还怎么混
单位里面的人最会看这些眉高眼低的,那些人巴不得把你踩下去,天天给你穿小鞋”
何文亮还想犟嘴:“穿什么小鞋,我还没说我穿了严娜这破”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你也别想着翻人家那些老黄历。”余锦书也立即给丈夫帮腔,虎了脸看向儿子,
“文亮,你给妈说老实话,你好端端地让戴成才去打听那个姓魏的干什么
我可告诉你,不许跟那个姓魏的搞什么藕断丝连只要我和你爸还在喘气,就不许她进我何家的门”
何文亮气不得,恼不得,无奈极了:“妈,你想哪儿去了我让戴成才打听魏敏,是因为今天我碰到她了”
“什么”余锦书简直雷达全开,“我就说这女人臭不要脸,她居然还跑到京都找你来了”
何文亮酸溜溜地不是个滋味儿:“人家哪是来找我啊,现在打扮得可洋气了,一群人还簇拥着她毕恭毕敬地喊魏总。
包里揣着大哥大,跟人谈生意,张口就四十来万的款项”
何斯陶和余锦书都听得呆住了,老半天才喃喃开了口:“那不能吧
她都三十大几了,还是个被开除的女工,有钱的男人还能看得上她”
何文亮恨恨地一拍旁边的床头柜:“所以我才让戴成才帮我问问,那个老娘们儿到底是踩到哪块狗屎了,才会这么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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