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闷不乐地蹲下,看着地面发呆,忽然想起什么后,笑容灿烂地看着白歌,略有些幸灾乐祸道:“这里有个新人啊哎呀,看到你,我就放心多了”
白歌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没绷住,正当她想说什么的时候,大门缓缓打开,如同择人而噬的怪物,张开血盆大口。而里面的布景则美好得像是虚无中的圣地。
三人面面相觑,最后齐齐看向了闭着眼睛的祁,他睁开眼,若有所感道:“进。”
四人进去后,富丽堂皇的大厅与外面的景色格格不入,明亮的灯光照得大厅一览无余。
走在最后的白歌眼睛四处打量,一个略高的台子上摆放着一架钢琴,钢琴旁还留有空。而他们所在的台下铺着如血的地毯,与台上洁
净的地面相应,让人有强烈的反差感。
“这就是贵方待客之道吗”艺术家朗声道。
霎时间,灯光闪烁着熄灭,钢琴键自动向下凹陷,弹奏出的乐声像是呜咽,又像是割锯的笑声。一缕银白色的光从上方向下倾泻,面色苍白的人影站在其中,嘴被针线缝出一个诡异的角度。
“抱歉,舞会时间还未到,主人暂时不能出现。我是管家,贵宾们稍安勿躁,可以先参观庄园,同时等待其他客人。”管家僵硬着脸,空洞的眼眸像是黑洞,吞噬着观察者的意识。
艺术家儒雅一笑,上前与管家交谈了几句后,点头来到白歌他们那。
楚易然看着他,凝重地说:“问题很大啊。”
“他一出来,我就看地面,发现没有他的影子,你上去就有你的影子了。这么明显,真是太奇怪了”楚易然继续道。
艺术家十分赞同,他看向祁,问:“你打算怎么做”祁没有任何反应,艺术家似乎早就料到了,和楚易然一同商量去了。
白透明歌默默地来到管家身后,盯着管家,疑惑不已,她明明感觉管家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
她头疼地走到管家那,要了一张地图,发现自己在城堡里,对比着图纸,就径直离开大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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