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容己静静的守着他。
已经深夜凌晨3点多,楚歌背着背包,带着司明明往幼儿园赶。
“你和你母亲的关系很差吗?他要带你去见你母亲,你还要等两天?”司明明不无疑惑的问道。
“一个怨念,你哪来那么多的问题?”楚歌翻了个白眼,“你这样友善会让我觉得你不是怨念而是执念了。”
“没什么区别。”司明明笑了一声,“你好像很不喜欢我问这个问题?”
“我妈死了很多年了,你觉
得你问这个问题礼貌吗?”
“啊抱歉啊。”
“没事儿。”楚歌想了想,“我妈对我挺好的,我们关系并不差,她很爱我的。”
“嗯”
“但是我们分开太久了,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了,我想象不到她现在的样子,也不知道她究竟在经历什么苦难”
司明明了然的点了点头。
有时候正要相见,反而产生了一种畏惧。
这种畏惧,或许来源于怕对方,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样子,也怕对方是自己想象中的样子
自古以来,人的感情最难琢磨。
“那你明天要做什么?”
“去一个小朋友的家长家里看看。”楚歌眼里闪过一道奇怪的光芒。
“嗯?你跟这个家长也有仇?”
司明明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语气不对。
“你也太敏锐了吧”楚歌第1次对于一个鬼的敏感性感觉到了惊讶。
“经历过一些事情,才能更懂得看人脸色。”司明明笑了笑,“像我这样的经历,不懂看人眼色的话,那大概是白经历一场”
楚歌点了点头。
同时他突然意识到,要是刚才在307宿舍里,他对于司明明说的话有任何一点虚假,那大概他都无法带走司明明。
这个女孩对于一个人说话的语气表情等有着细微而准确的判断。
“其实我不太想去那个家长家里。”楚歌叹了口气,“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这个骷髅头的主人的故事。”
说着,楚歌把袁悠的故事讲了一遍。
司明明听完之后沉默了。
“这个女孩不应该的。”
“可是他的父母还在拿着她的死赚来的钱,我准备去处理一下。”
“但我觉得这个女孩不一定想让你去处理。”司明明认真的说道,“她更宁愿看到她的父母过得好。”
“谁说我告诉她了?”楚歌扬了扬眉毛,“这是我想做的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
“好吧。”
把司明明放在幼儿园,楚歌没有回自己的家而是就在这里随便找了个教室睡了起来。
有时候也会觉得累。
如果有别的选择的话
他想,他一定不会走上这样一条路。
听那些鬼的故事,与那些鬼共情,甚至是直接获取那些鬼的记忆
这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儿。
很多时候很难把自己彻底置身于一个旁观者角度去处理这些问题,楚歌一直觉得他对于这些问题处理起来还算冷静,并不会有别人的优柔寡断或者过分善良。
然而直面人性这种事情到底是太过可怕。
他的情绪其实从得知了司明明的故事开始就已经不太对了。
但事情总要有人去做。
白色的乌鸦从他的胳膊上站了起来,站在他的头旁边。
躺在桌子上楚歌翻了个身,面对着这只白色的乌鸦。
白色的乌鸦身形微微一动,已经变成了一个他格外熟悉的大美人。
“姐姐。”
他笑着喊了一声。
“怎么,现在不喊老婆了?”白雅微微挑了挑眉。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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