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快要冲破胸腔。咚咚咚咚,似乎就响在耳边。她的额上不知怎么冒出一层冷汗。随着两人越来越近,心跳也越来越快。突然她觉得一阵闷痛袭来,那痛就像是心上生出了一根绳子,将她的心整个五花大绑了起来,想动动不得,想跳也跳不了,好像刚刚欢快的脚步是他们最后的丧钟。
叶蓁蓁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忽地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灵流缓缓顺着脉搏注入,又气势汹涌的流向心脏,叶蓁蓁登时呼出一大口气来,得救了。
归云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之色,微微愠怒道:“你刚刚想做什么?”
叶蓁蓁根本不晓得自己的隐身是什么时候解开的,可能就是刚刚强忍疼痛的时候,现下面对面看着归云,忍不住脸红扭捏起来:“没没想做什么,我本来是想找你说点事情,对,就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且不能让四师兄听到,所以才这个时候来麻烦你。”
越说到后面越觉得理直气壮。本来嘛,她根本就是为了逐胜的事情来的,揩油只是顺带手的事儿,既然没占到什么便宜,那还怕什么,登时挺直了腰板道:“你还抓着我作甚?”
归云脸色微微缓和,松开了手道:“你心”
叶蓁蓁立即道:“啊,无事,只不过略微跳的快了,哈哈哈哈,偶尔是会这样。”心道:自己中了噬心蛊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归云知道了,省得他担心。待她自己解决了这个麻烦,再与他说也不迟。
归云起身下床,在桌边倒了一杯水递给叶蓁蓁道:“什么事,说吧。”
叶蓁蓁立即正色,喝了口水润了润喉,便把随着逐胜的记忆在梦中所见所感一一说了。最后忍不住评价道:“历史典籍这种东西真是未定是事实,全是史官胡乱记下的。其实想想也是,他们又不是当事人,也不是亲眼得见,自然记录的不尽不实。”
归云的神色有些复杂,但还是先认同了叶蓁蓁的观点,道:“确实如此,毕竟历史总是由最后胜利的人来撰写的,死人是不能做这些的,但”他顿了顿才继续道:“你有没有想过,逐胜或许在骗你。”
毕竟叶蓁蓁是在梦中见到的逐胜的回忆,是梦就会被人侵入,有人浸入就有可能被篡改。对于逐胜那样妖灵双修的一代妖王来说,入梦改一改旁人的记忆绝对不是难事?
叶蓁蓁愣了许久,又回忆了一番逐胜的样子和作为,才道:“我倒没想到此种可能。”又顿了顿才道:“也未可知。”
归云道:“因你口中的天君,与我所知的天君出入颇大,我们还需观察确认,万不可听信一面之词。”
叶蓁蓁点头道:“我明白了,还好我想到第一个和你商量,没有对任何人提起。”
归云眼眸低垂,看不出在想什么,但嘴角明显的弯了起来,似乎在笑。
叶蓁蓁定定看着,回忆起刚刚的闷痛,突然领会了玲珑所说“看不到你痛,看到了也痛”的意思。
看不到心里牵肠挂肚的痛,看到了却不能亲近,抓耳挠腮的痛。这真是好恶毒的蛊毒,即便拼着一死,也不能亲一口自己所爱之人,真是可恶。
归云看她一脸扼腕,却全然不知是因为没有从自己身上揩到油水,劝解道:“你还年轻,世间事还是不要只看表面的好。”
叶蓁蓁立即回神道:“我知道了,还有一事。在妖界,瑾萱说你有破国杀母之仇,你可否相告?”这件事她真的太在意了,几经思索还是问了出来。因她觉得自己既然喜欢归云,想跟他长长久久的在一起,那必定是要了解他的过去c习惯c脾性c爱好,诸如此类,怎能连如此大仇都不知晓呢?
归云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坦白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告诉你也没什么,你可知如今的冀州国之前是何地?”
叶蓁蓁略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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