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吧?” 陆遇迟抬起头,经过闵姜西的一番刺激,眼下除了眼底有红血丝之外,其余的倒也一切正常。 勾起唇角,他淡笑着回道:“没事儿。” 丁恪说:“昨晚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我猜你是早睡了,下回别再傻的出来挡酒,来了这边没四处逛逛,光在酒店里睡觉了。” 陆遇迟应声,内心因为丁恪的关慰而变得温暖,这种温暖让他舍不得放弃,就像闵姜西说的,他们这种人注定没办法六根清净,既然断不了,那就慢慢熬,熬到丁恪跟倪欢分手,或者领证结婚白头偕老,怎么都好。 今天的会议由先行高层坐镇,楚晋行没有现身,闵姜西猜他一定去陪老太太逛植物园了。 上午会议结束,陆遇迟被丁恪拉去吃饭,闵姜西去了动物园,离着几米远就看见门口长椅上并排而坐,气场相似却互不搭理的叔侄俩。 秦佔戴了口罩,闵姜西眼带诧色,出声问:“怎么了,感冒了吗?” 秦佔没出声,回应的是秦嘉定,“他怕动物有味道。” 秦佔说:“不是怕,是肯定会
有。” 闵姜西勾起唇角,“你们家里也养很多动物,怎么不怕家里的动物有味道?” 秦嘉定面无表情的说:“他也嫌弃家里的动物,太香,刺鼻子。” 闵姜西脸上笑容变大,心里说一句事儿真多,难伺候,表面上可什么都不敢讲。 三人一起进了动物园,闵姜西跟秦嘉定时常对话,秦佔话少,但偶尔说一句也总能让闵姜西哭笑不得,他怼天怼地,连动物都不放过,比如他形容考拉的叫声,言简意赅,“它是猪吗?” 闵姜西忽然觉得,如果考拉但凡不那么懒,一定会跳起来打爆秦佔的头。 秦嘉定中途去洗手间,听到两个陌生男人站在小便池处对话,其中一个说:“我算是开了眼了,昨晚跟老板一家同桌吃饭,白天陪着秦佔一家游玩,简直一朝秦暮楚啊。” 另一个似笑非笑,“这算什么,你昨晚没玩到最后不知道,我们回去的时候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看到闵姜西从陆遇迟房里出来的。” “真的假的?” “好多人都看见了,我骗你干嘛?” 男人一提裤子,嗤笑道:“一天赶三场,胃口真大。” 另一个道:“不该说体力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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