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08(第4/5页)  当炮灰替身的我死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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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旧疤痕啊。
    桑洱不禁问:“持风,你的手怎么了,是谁伤的你?”
    谢持风才发现她在看哪里,迅速收回了手,语气又冷淡了下来:“与你无关。你该走了。”
    他不肯说,桑洱也不勉强,麻溜地套上了他的衣裳:“这衣服我改日还你,我先走了!”
    桑洱离开以后,玄机泉旁,静了下来。
    谢持风站在池边,睫毛微颤,发丝滴水,低头看了一眼手臂上的疤痕,不知不觉,仿佛又回到了记忆里那一个昏暗的黎明。
    ……
    那是发生在多少年前的事呢?
    大江之上,波涛摇晃。黑漆漆的狭窄船舱里,年幼的他昏昏欲醒,鼻腔里满是令人作呕的江水的咸腥气味。双手也被捆束在了身后,躺在了湿漉漉的船板上。
    黎明前夕,晨光未出,漫天鸦青色的积雨云,铺天盖地,仿佛要压扁江心这艘小船。
    一个少年站在船舱外,手里把玩着一把扇子,一腿站直,一腿曲起,沾了泥的靴子恶意地踩着他的心口。不轻不重地上挪,碾着他脖子上根根绽出的血管。
    像一个耀武扬威的胜者,在折磨、逗弄已经落败的对手,欣赏他窒息痛苦的表情。
    “怎么,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在床上睡得好好的,睁开眼就到这里来了?”
    逆着光,看不清这持扇少年的脸庞,只隐约看到了他上翘的唇角,和两颗小虎牙:“这也没办法,谁让你这么碍眼呢,虽说我们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我跟你,她明显更看重我,不然,也不会因为我不高兴,就让我把你送走了。”
    踩着谢持风胸骨的力气越来越大。年龄、体型的差距,病痛的折磨,让他无力反抗这股力量。谢持风的呼吸渐渐浅促,濒临窒息,脸色渐青,仍倔强地瞪大眼,瞪着眼前的人。
    在只剩最后一口气之际,那只踩着他的靴子,终于挪开了。
    岸边,一个黝黑壮实、眉毛上长了一颗黑痣的艄公上了船,接过竹竿,谄媚地说:“裴公子,可以出发了。”
    “嗯,给我有多远把他扔多远。”那裴姓的少年退后了一步,从怀里摸了摸,扔了一个东西到舱内那奄奄一息的孩子身上——那是一枚被剪子剪得稀巴烂的小老虎挂饰。还笑盈盈地留了句威胁:“如果我发现你敢回来,我就剁烂你的肉,拿去喂她的狗。滚吧。”
    ……
    后来的事,都不太清晰了。
    谢持风只记得,自己生平第一次动手杀人,就是在这艘小船上。
    手腕的疤,也是在这个时候落下的。
    在这一个平静的夜晚,藏在心底的阴暗回忆被勾起了一角。谢持风闭了闭眼,掩住眼底的暗翳,慢慢将袖子放了下来。
    ……
    那厢,桑洱穿着谢持风的外衣,鬼鬼祟祟地溜回了青竹峰。
    系统:“叮!恭喜宿主完成主线剧情,炮灰值—30,实时总值:4770。”
    桑洱欲言又止。
    系统:“怎么,进度提高了,你不高兴吗?”
    桑洱:“没,就是想打个商量,能不能让作者少看一些古早文,别写那么羞耻的台词?要是下个男主的路线我也是这样的人设,每天都要说这样的台词,还不如当个哑巴舒服呢。”
    系统:“本着尊重原著的原则,台词不会修改。不过,你想当哑巴的愿望,我们会给予考虑。”
    桑洱嘴角一抽:“不了,我只是打个比喻,不是真的想当哑巴!”
    系统:“你等着就行。”
    桑洱:“……”
    好在,回程的路上也没有碰到人。眨眼,桑洱的洞府就在前面了。
    她加快脚步,黑漆漆的路上,忽然冒出了一个人影。
    竟是郸弘深。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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