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要有什么伤人的举动,不然,我这个在泥土堆里面摸爬滚打的大老粗可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
白刍双臂打开,然后做拥抱状:“军中可不缺督战的刀斧手,手起刀落,就一下,声音也很难发出来,就像这样,脑袋就落地了。”
而这时候,像是安慰,又像是为了某种要紧事的提示,公主目夷无视了白刍的表演,侧脸向已经软成一团的姜奢眨了下眼睛。
眼睛中都是恶作剧后的笑意。
司马谨在上首的主位看的清清楚楚,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他内心自此就有一种微妙的异样感始终挥之不去。
“虽然这时候才说不大合适,但是我好像还没提起过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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