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她的讲稿你知道么,排比句一句接着一句,要不是我听得懂母语,这水平那架势我都觉得她念的是美国总统的就职演讲。”
周以松小道消息最灵通:“不过听说我们风风子自我介绍好像很厉害啊。”
沈鹤知似乎也知道了这事,笑道:“我也听说了。”
一提起这茬,曹玺奔笑得前合后仰:“笑死我了,你们知道风风子今天站在讲台上讲那词的时候我想到了什么吗?我当时就在想,等个十几二十年,风风子要结婚了,完了就在那边讲,你们这帮平民都给我听好了,这是我老婆,xxx,她是我的人。你们不许找她麻烦,不准找她说话。想找她,必须经过我同意。没我同意,敢勾搭我她的,通通杀无赦。”
周以松也跟着造梗,“太曹了,太有画面感了。风风子不属狗太可惜了,无论他的女朋友还是老婆,到时候我一句话都不会跟她说的。他太有病了。”
许乘风和管生打完饭,管生左右手各拿着一份打好的饭菜,许乘风走在前头,还没坐下来,就先不管不顾地往曹玺奔腿上踹一脚。
曹玺奔见大少爷来了,连忙笑脸相迎:“我这不是不敢想象你以后会喜欢上个什么样儿的人嘛?幼儿园就有小姑娘想和你一起玩,小学四年级你课桌里就被塞情书了,哪里见你和一个女孩子玩耍。”
曹玺奔就是喜欢开许乘风玩笑,但打心眼里是很喜欢逗许乘风玩的。这人是他们这一群人里最最单纯的一个活宝了。
许乘风非常不屑:“吃你的。”
管生又去取了餐筷,帮许乘风放好,然后很自然地替许
乘风挑鱼刺——今天午饭的荤菜样式很多,不过许乘风就要吃红烧鱼。
周以松倒是多个心眼,“风风子。”
许乘风吃一块管生替他挑好的鱼肉,斯文地吃了点青菜,“嗯?”
周以松:“今天感觉有不少闲话,在说你。尤其你和管生两个人的。”
其实也说不上恶意不恶意。初中生本来就是叛逆的高峰期。加之,又是处于一个极度渴望关注度又极度害怕关注度的阶段。一旦群体中间出现一些异于常人的事情,必然会一传十十传百,更何况是密度如此高的学校内部。
许乘风说话做事一向嚣张,自然就会有闲话。有当做八卦的,也有带有恶意的。
许乘风看向周以松,管生则继续挑鱼刺。
周以松开口:“风风子,你知道那种男生跟男生好的那种关系吗?”
许乘风蹙眉。他知道有个词叫做猥|亵,是管生给他科普的。
周以松说:“有些人就在传这种话。”
就和班上谁谁谁喜欢年级谁谁谁一样,稍微有人看见点蛛丝马迹,都喜欢说这种话。不过男生女生倒是还好,传男生和男生的,的确少见。
因为少见,所以猎奇;因为猎奇,所以恶意更甚。
要是搁以前,造谣造到许乘风头上,许乘风马上就要撸起袖子干架。用拳头把话说明白。这回他竟认真地看着管生,郑重其事地说:“小事。要碰上一个说这种话的,见一个打一个。”
然后他啪嗒摔下筷子,看向周以松,又傲又冷:“不能忍。”
周以松应声:“绝对不能忍。”
曹玺奔跟上:“必须不能忍。”
沈鹤知跟上队形:“怎么可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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