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出去找医院吧。”他干净利落的帮达拉包扎完伤口抬起头去看她,他略有些好奇如此大的伤口,包扎的时候达拉竟然哼都没哼一声。“你在看什么?”靳言抬头看达拉时,达拉似乎一直偏头再看什么东西。
“啊? 好了么?”达拉像是刚回过神来,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已经包扎好了,于是起身拿着手电向刚才一直看着的那个方向走去,只见手电照射的地方有一个东西微微的泛着暖光,达拉没有立刻去捡而是就这么站着呆呆的看了一会才缓缓地蹲下身去,她轻轻的将那东西拿起来。靳言好奇的走到达
拉身后,看到达拉拿在手里的竟是一枚纯金怀表,表链已经断裂,表面的玻璃也已经碎裂严重。怀表上还隐约留着一些血迹,达拉刚才应该就是按到这块怀表上才将手划伤的。靳言直觉这块怀表不一般,他只是默默地看着没出声。
达拉拿着怀表的手像是有千斤重,她在手里拿了很久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终于她深吸一口气用拇指轻轻拨了一下侧面的弹片,怀表应声弹开,表壳的里面赫然是一张全家福照片,靳言定睛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照片里面的小女孩正是达拉,她平静的看着镜头,从表情看虽然没有笑但似乎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即便是比现在看着要小上不少,但是整个人的气质依旧不变。旁边的中年男女,不用想靳言也知道肯定是她的父母。另靳言感到奇怪的是她的父母对着镜头笑的很开心,一看就让人觉得很亲切,可是这样的父母养出的女儿性格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冷淡,这让靳言感到疑惑。
刚才靳言帮她包扎的时候她就隐约看到了这块怀表,心脏突然剧烈的跳了一下,她既希望没有看错,但又怕没有看错,心里在剧烈地纠结着。这块怀表对她父亲来说非常重要,是她妈妈结婚纪念日的时候送给爸爸的,好像是在某个古董店淘来的相当珍贵。
父亲的话似乎又在耳边响起了,“达拉,站起来。”那是一次达拉在学自行车的时候摔倒了,膝盖都蹭破了皮,达拉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父亲,希望父亲能将她抱起来安慰她一下,可是父亲却只是严厉的说让她站起来。
另一次达拉放学回来怕被父亲看到了,一个人偷偷躲在房间抹眼泪。结果还是被父亲发现了,他问达拉怎么回事,达拉无奈告诉父亲是被高年级的学生欺负了还抢了她的东西,本还抱有一丝期望如果父亲知道了能够帮她撑腰把东西要回来,可谁知道父亲竟说:“打回去!软弱只会让人变本加厉的欺负你!父母不可能一辈子护着你,你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这样的事多了,慢慢地达拉就知道一切只能靠自己,从此她不在期待父亲的安慰与帮助了。那些往事如刀子似的在心上乱割,甚至连靳言包扎伤口与之
相比都不那么疼痛了。
达拉再次看向那张照片,无奈的冷笑一声,清脆的“咯噔”一声她将那怀表合上放进了衣服口袋里。映着手电的灯光,靳言分明看到达拉的眼角有一些晶莹的液体一闪而过。
“快走吧!”达拉的语气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靳言默默地望着她的背影,不知在心里想些什么,扎西一听达拉说“快走”如蒙大赦,他迅速从后面过来一扯他的衣服急匆匆的说:“哎呦,赶紧的靳哥。求你了。”靳言跟着向巷子深处跑去。
这条小巷可以直通坍塌的侧殿外面,是扎西他们当年实施救援的时候挖通的,知道的人不多。他们三人从巷子口钻出来后就去找穆国成和穆海,巡逻队大概是在里面搜了一阵没发现他们,这会也退出去了。他们在暗处的一块石头后面看着巡逻队的人在侧殿入口处又转了几圈似乎是没找到任何人,于是骂骂咧咧的向远处走了。
“他们俩个应该是安全的。”靳言在达拉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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