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缠坐于男身之上,全身赤|裸。壁画的左下方还跪着一名年轻的僧侣像是在接受者某种仪式。
达拉看的全身直起鸡皮疙瘩,诡异的感觉一波一波的向她袭来。突然她发现有一处壁画似乎剥落极为严重,连墙壁显现出的泥土的颜色都略有不同,她走近了些抬头望过去,正是她手里正在修复的那幅,顿感喜出望外。她将手电调亮照过去,顺着手电的光束,她看到一名身穿白色
藏裙的少女凝视着她,可惜少女的面容一半已经剥落斑驳,那种奇异的熟悉感再一次冲撞着达拉的神经,“奇怪,这种奇异感究竟是从何而来。”达拉仔细打量着那幅画,突然她脑子里“嗡”的一阵闷响,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直涌上胸口,那壁画里少女的半张脸看过去分明与达拉长得一模一样。
达拉感到眼前一阵眩晕,一个没站稳半跪倒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靳言来到达拉身后一把将她搀扶了起来,他早在达拉盯着那幅壁画发呆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件诡异的事情。他目光惊异的在壁画和达拉身上扫了几个来回,最终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
他将达拉搀扶起来坐在附近的一个石阶上,“你怎么了?没事吧?”
达拉满脸苍白的毫无血色,她嘴唇微微了几下,但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她现在的思维已经混乱了,满脑子的惊恐和疑问不知道该找谁解答。老画师的壁画;阿泽寺门口的怪喇嘛;父母对古格的痴迷;此时壁画里少女的这张脸,这一切都诡异的穿成了一条线,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达拉觉得后背一阵发冷。
靳言陪着达拉默默地坐了一会,想从口袋里摸烟,正好摸到了之前从达拉手里拿的巧克力,他想了想,掰了一块递到达拉嘴边:“来一块吧。你该不会是低血糖吧。”
达拉神情恍惚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茫然的就着靳言的手将那块巧克力吃进嘴里。大概是吃巧克力的时候达拉的嘴唇碰到了靳言的手指,靳言感到手指传来一阵冰凉湿润的感觉,顿时全身一阵发麻。他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了达拉的嘴唇,“精巧的嘴唇有些微翘,略发苍白。”他不自在的扭了一下脖子“咳”干咳一声站起来随便的在这大厅里假装张望以此缓解他心里的尴尬。
他看达拉情况好些了,问道:“怎么样,能走么?要不我们出去吧。”
达拉说:“不,再等会。我还有些事没办。”
靳言皱眉:“?”
达拉坐着没沉默了一阵,突然缓缓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进来吗?”
靳言一挑眉,他刚才也看到了那张壁画,当时他以为达拉就是为了这个
壁画才非要进来的,这么说还不是这样。他故作不明的说:“不是说为了修复壁画么?”
达拉虚弱的哼笑一声:“你会信么?”
靳言自知被拆穿,显得有点尴尬。心想“看来以后不能在这姑娘面前装大尾巴狼。”他问:“那为什么?”
达拉长叹一声,大概是积压在心里的郁闷实在堵得难受此刻就是想找人说说:“三年前坍塌的这片废墟……,我父母就是在那次坍塌中遇难的。”她看着靳言微微一笑,
靳言没想到达拉说出的竟是这个,他看着达拉的笑脸,却从那笑容里看出了万般的伤感与无奈。心里就像有人突然狠拧了一把似的抽了一下。
达拉接着说:“我想找找他们留下的痕迹。”
靳言沉默了一阵,微微点头。
达拉又休息了一会,他们继续在侧殿里摸索,穿过一个细窄的长廊,长廊两侧每隔一段都有一个类似窗户的洞,应该是用来通风的。难怪他们已经进来的挺深入了,仍然没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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