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红放下铜锣,接过酒碗,向台下做了一个撞杯的动作,起手将一碗酒全干了。
这是大花姑娘,她脸上隐隐约约的雀斑给了麻九正确的判断。
大花小花站在一起的话,还好分辨出来,因为大花看着成熟一些,脸色也暗淡一些,个头也略微高一些,如果两人单独出现,因为麻九对她们不熟悉,还真得费一点眼神。
看到婉红爽快的干了一碗酒,台下的人们高兴的大呼小叫起来。
“姜护法,好样的!”
“婉红,再干一个!”
“来!咱们连干三碗!”
“干杯!”
“干!”
“干!”
······
台下一片欢呼,大家兴奋地相互撞击着酒碗,然后仰面痛饮着。
此时的酒水,就是欢乐,就是兄弟姐妹间奔腾的情谊。
更是释放快乐的手段。
“当!”
又是一声铜锣响起,大家顿时安静下来。
“今天的第一个节目,请通州总会的老猫师傅表演哑剧抓猪。”婉红报完了幕,便走下了舞台。
这时,一位瘦猴似的老者走上了平台,他穿着对襟的长袖短褂,下穿长裤。老者脸色有些发黑,眼睛又圆又大,看起来有点吓人。
听婉红说,他叫老猫,你别说,长相真有点像。
在下午挖陷马坑的时候,麻九注意到了老者,他和一位年轻人一组,年轻人挖,他负责清土,年轻人挖的很快,坑内的残土很多,由于没有适当的工具,老者就蹲在坑里,用一双瘦手向布袋里划拉残土,老者对工作敬业精神很是叫麻九感动了一番。
这位名叫老猫的老者站在台上,向台下的观众深施一礼,开口说道:
“在下老猫,不馋不刁,不抓耗子,专抓肥膘。下面就给大家表演一个抓猪游戏,大家认为表演的好,就呱唧呱唧,认为表演的不好,就伸脖吐槽,希望大家不要客气。”
哈哈哈······
观众被他幽默的话,逗的一阵大笑。
笑声中,他便开始了表演。
只见他站在原地,眉头缓缓聚拢,大嘴也渐渐的咧开了,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肥猪拱地了!”
“肥猪一开口,老猫浑身抖!”
“抖啊抖!”
“抖抖肥猪就松口!”
······
台下的人们大呼小叫起来。
随着人们的喊叫,老猫真的浑身晃动起来,他不停扭动着,频率也越来越快,似乎在用衣服摩擦着身体,好像身体皮肤特别的瘙痒一样。
扭动了一会儿,觉得解决不了问题似的,便上了手,只见他把手放在腋下、后背、胳膊窝、大腿窝等处,隔着衣服使劲地抓挠着,抓挠着。
样子有些疯狂。
“隔衣挠,不解痒,好比光棍抱竹筐!”
台下什么人大喊一声。
哈哈哈······
众人闻言一阵大笑。
挠了一会儿,还不过瘾,老猫偷偷看了一眼台下的观众,把牙关一咬,索性将手伸进了衣服里,使劲地挠着,挠着。
有人大喊:
“指甲盖,刮肉皮,不用洗澡也没泥!”
台下观众又发出一片笑声。
“脱呀!抓大肥猪呀!”
“脱!要不一会把你的血吸没了!”
“脱,快点!让我们看看排骨!”
······
在观众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喊声中,老猫抽出衣服里的手,然后,呆望了观众几眼,搓了搓干瘦的手,将胸前的布钮扣一颗一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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