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没说,只说是有个南方的掌柜出钱办的。”赵安见了她的表情,也就全明白了。
叶挽松了口气,“我知道了。赵安,我先走能得力的也只有你们了。”
“小姐过誉,我们都靠着小姐才有今日,不然还艰难糊口呢。”
“帮我去查查封氏,查完不必回来了。去锦官城。”叶挽看着院子顶上四四方方的天空,不禁有些窒息。
“是!”
没过几日,赵安的信就回来了。信上所书:临安封氏乃是大族,出过三朝宰相,但是这一代不行了,只出了一个三品官,与清远县公十分亲厚,还嫁了个庶女给清远县公长子做妾。
“这样吗?”
叶挽的认知被颠覆了,看封氏对刘氏近乎仇人的态度,两家竟然交好?
“小姐,李凭来了,说是要小姐进宫去呢。”兰香进来道。
“我知道了,这就去。”
御花园旁的暖阁中,太后正和宁权一起做茶,舒良娣巧笑嫣然地走了进来。
“给太后请安。”
太后看了她一眼,“怎么这么高兴?可是太子的病好些了。”
“太后英明,太子是好些了。”舒良娣说着,忙过去给太后打下手。
宁权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眼角闪过一丝疑惑。
很快,太后要午睡,将他们两个都赶了出来。
出了暖阁,宁权赶忙叫住了舒良娣,焦虑道:“良娣说太子哥哥的病好些了,是能下床了吗?”
舒良娣怔了怔。太子曾吩咐不能将病情告诉外人。
“良娣,太子哥哥是不是不好了?”宁权的声音带着哭腔。
舒良娣一听顿时急了起来,想着他也姓“宁”,忙道:“不是的,太子殿下能坐起来了,吃得也好,太医说不日就能起身,郡王不必担心。”
“哦,那真是太好了。”宁权大大松了口气,眼底却闪过一丝怒色。
舒良娣笑了笑,“太子的病情不好外传,权郡王可别说出去。”
“那是自然。我去看看太子哥哥。”
“别。”舒良娣赶忙拦住他,“今日老王爷找了杏林县主与太医们会诊,殿下还是改日。”
宁权笑道:“瞧良娣说的,老王爷是我祖父啊,杏林县主也与我相熟,有什么关系?”
“也是。”舒良娣只觉得自己是小心过了头。
宁权进了东宫就直奔寝殿,里头只有太子和几个宫女。只见宁仁果然坐着喝粥,气色很不错。
“太子殿下,臣弟来看看您。”
“权郡王。”宁仁顿时皱眉,“你来干什么?”
“臣弟……只是关心殿下。”宁权低着头,眼底泛起一丝怒色,太子殿下对宁煜从来都是和颜悦色,对他就高高在上!
宁仁扭过头不看他,淡淡道:“来了也好,我正有话跟你说。杏林县主是本太子的恩人,你不准跟她为难。”
宁权赔笑道:“殿下说笑,臣弟只是偶尔跟她玩笑罢了。臣弟告辞了。”
宁仁不置可否。
宁权识趣,行了礼就退出了寝殿。只见老威震王带着叶挽远远过来,顿时气得咬牙,避开他们从偏门出了东宫。
出了宫,宁权直奔西卫,径直冲到了偏厅找到了魏宁。
“你不是说叶挽是你的徒弟,向着西卫,事事听你的吗?现在怎么将宁仁的病治好了?”
魏宁正在喝茶,听到这话惊得失手将茶杯摔在了地上,顿时粉碎。
“你说什么?宁仁的病好了?怎么会!”
“舒良娣亲口所说,还能有假?”宁权生气不已,“咱们的谋划就要被你那好徒弟败坏了!”
“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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