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羊皮画拿过来。”
“哦。”兰香一头雾水。本来就说出来玩带什么画,一路上也没看过,这会儿倒是有心情赏画了。
叶挽拿了画便将兰香赶出去吃饭去了。
羊皮画经她的手一摸便发出淡淡的光芒来,上头是两个框,意味着叶挽能有两项赏赐。
叶挽松了口气,有它在就不急了。
第二日一早,赵嬷嬷就收到了她亲手抄录的《满汉全席秘制菜谱》和《酒楼经营细则》。
“这是什么呀?为什么要放个沙漏,超时就不收钱,这样不就亏了吗?”
“照我写的做,不会亏的。就算亏了,算我的。”叶挽松散了一下筋骨,时候不早了。
城外头,弃微策马狂奔,终于赶在午时之前见到了宁权。
“殿下,您怎么也想不到,那叶挽在锦官城有好大一间酒楼。那酒楼里的人看着都是京城人士。”
宁权正在喝酒,听了这话顿时一口喷了出来,“她在这里还有产业,真是有趣的女人。”转念一想,忙问:“该不是安平伯给她的?”
“怎么会,不说安平伯产业不多,就算有,怎么可能会给她呢?属下在想,会不会是那位。”
弃微的“那位”指的何人,宁权心知肚明。
“去查查。这个女人倒是越老越叫本郡王好奇了。”宁权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等回了京城,我便叫祖父去她家提亲,要她做我的侧妃。”
弃微一愣,“不是正妃么?”
“正妃?
”宁权哈哈大笑,笑罢见他还不明白,解释道:“她的身份还够不到正妃的位置。本郡王的正妃,身份必须与本郡王旗鼓相当,日后才能助本王一臂之力。”
弃微陡然清醒,忙道:“是!”
酒楼正式施行《细则》第一日,客人就翻了一番,虽说不满十人,却再没出现过客人等不及退菜的情况。
晚上,一行人一起吃了顿庆功宴。
赵嬷嬷激动地握着她的手,心疼道:“学这些受了不少苦吧。眼看着酒楼生意也好了,就别回去那龙潭虎穴了。”
叶挽听得也动容,在这里逍遥自在固然好,可她不回去就完不成任务。
“现在还不是功成身退的时候。嬷嬷,这里人生地不熟,你们在这里也受了不少苦吧?”
赵嬷嬷笑道:“没有,世子殿下帮了我们不少忙。虽然我们老老少少的,却无人敢欺负我们。”
“世子殿下,哪个世子殿下?”
“宁煜殿下呀,小姐您不认识?”
叶挽顿时愣住了,惊讶地不知所措。满脑子都是宁煜发现了她的后路。
“他……他怎么会遇上你们?”
赵嬷嬷道:“有一次有人上门收保护费,他恰好路过,听说我们跟你的关系,就帮了我们,还去知会了城主。”
叶挽眉间微蹙,“他可有说什么?”
赵嬷嬷摇了摇头,其余人也都摇头。
有人道:“小姐救了老王爷,他做这些也没什么。怎么还能提要求呢?”
叶挽苦笑了一声
,他怎么会不提要求呢?难道是他想等她自己提出来?
“罢了,大家吃饭。”
该来的总会来,大不了她再去别的地方开店去。
天一亮,叶挽就命人套好了马车,出来已经四日了,她该回去看看安平伯府是个什么样子了。
一行人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锦官城。奔波两日,终于见到了安平伯府的大门。
“五小姐,您回来啦。”看门的两个小厮忙上来替她牵住马车。
叶挽心里有了底,能这么对她,看来刘氏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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