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常去萧惠府上玩耍,一直称呼萧惠惠叔叔,直到他登基。
一声惠叔让老萧感慨万千,坐下来道:“陛下能和观音儿重归于好,比什么都强,陛下是有情义的,”。
耶律洪基握着萧观音的手道:“惠叔放心,我与观音儿生住一个帐篷,死了埋在一处,必不相负”。
这番话是他和萧观音大婚的时候当着萧惠的面说的,今晚又一次说出来,让萧惠和萧观音眼圈立刻就红了。
萧惠道:“老臣今日来有几件事要跟陛下说,第一件是我想让萧烈带属下三千骑兵归入陛下的宫卫军”。
耶律洪基大喜,萧烈是萧惠的小儿子,一向与他交好,从小弓马娴熟,是一员勇将,而他属下的三千部族军是萧氏一族的精锐。
契丹分部族军,皮室军和宫卫军,部族军归各部落统属,皮室军归国家统属,而宫卫军则属于皇帝和皇后的私人武装。
耶律洪基一向对小舅子领的这三千骑兵垂涎三尺,只是没法强要,没想到太师突然送出来了,让他大喜过望,再三致谢。
萧惠道:“陛下,耶律氏与萧氏一为皇族,一为后族,本就是休戚与共不分彼此的,无需客气”。
耶律洪基笑道:“惠叔所言甚是,耶律与萧世代一家,萧烈过来只归观音儿统属便好,他们两姐弟也能多见面”。
萧惠和萧观音连忙谢过。
萧惠坐下犹豫着说道:“第二件事……是……”。
耶律洪基说道:“惠叔有话尽管直说,可是萧氏子弟出了俊杰?”。
他以为萧惠是想给子侄要官,谁知道他猜错了,萧惠咬了下牙道:“陛下,耶律重元父子和西夏人交往过密,不得不防”。
一言说出,耶律洪基变了脸色,萧惠自己心里也很不好受。
耶律重元是萧惠的亲姐夫,耶律涅鲁古是他的亲外甥,向女婿告发姐夫和外甥,让他痛苦万分,可他不得不做,耶律涅鲁古近两年行事越来越露骨,现在竟然跟西夏人混在一起。
耶律洪基也一样,自己的亲叔叔和堂弟竟然跟西夏人眉来眼去,自己何曾有半点对不起他们,可以说除了这个皇帝位子,他们要什么自己都答应了,还不满足,涅鲁古近几年上蹿下跳四处联络,他也知道一些,没想到又跟西夏人纠缠,难道他们不知道西夏刚跟大辽停战吗?他们想干嘛?
他对萧惠很了解,萧惠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冤枉他们,既然说就必定有把握。
耶律洪基闭着眼睛良久才慢慢睁开,沉声道:“惠叔以为该如何?”。
萧惠道:“陛下,老臣觉得不妨试一试他们,若是无事,万事皆好,若是有事,就只能……”。
耶律洪基缓缓点头道:“明日过完万寿节,惠叔且留一步,与朕计较”。
萧惠点头答应,无论什么事,都要等过完万寿节再说,各国使臣都在,万一出点什么事可就丢人丢大了。
看到萧惠没有起身的意思,耶律洪基问道:“惠叔还有事?”。
萧惠道:“陛下,还有一件事,老臣以为应该把南朝使臣留下来”。
耶律洪基道:“留下?……木子?”,说完和萧观音对视一眼。
萧惠坚定的道:“是!此人有大才,当留下为我大辽所用,不能放他回去”。
耶律洪基为难的道:“惠叔,木子能留下自然是好,若是他不愿便算了,放他回去便是”。
他和萧观音能重归于好,要感谢木子巧妙的推了两人一把,可听萧惠这意思是要强留,这就不太好了,有点恩将仇报的意思了。
萧惠掌着南院枢密院事,宋朝的各类消息没人比他更灵通了,他把木子生平事迹详细对耶律洪基说了一遍。
“陛下,木子此人能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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