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显得再正常不过。
已经有好事的同学挤眉弄眼,吹起口哨,还有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奈何小鱼天生情感淡漠,并不能准确的get到南望舒的小心机。
也难怪,如果不是她生性凉薄,又怎么能在雇佣兵界声名显赫?
唯独一个枉死的少年让她失了理智,正是为了寻回以往的那份冷静,她现在才给南望舒极大的包容。
现在的她只想走完剧情,让南望舒好好儿走上正途,过完他的一生。
南望舒见小鱼毫无反应,也是有些气馁。
可是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意识到,小鱼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她似乎一直护着白朵,可是却对白朵爱搭不理。
盛传她爱程风爱得不行,也亲眼见过她为救程风以一打五,可是程风在她面前,她又能视而不见。
而自己,明明她极尽包容,将他从情绪怪圈中拉出来,为他打抱不平,在夜里互道晚安。
可是他好像怎么也走不进她心里去,不管是以什么身份。
她做这些事好像都是目的明确的、清晰的,太冷静了,根本看不出她丝毫情绪来。
而护着白朵尚可以理解为姐妹感情,护着程风也可以理解为青梅竹马。
那自己呢?
南望舒看着小鱼的侧脸。篝火闪烁,温暖的火光勾勒出她的轮廓。
他不知道小鱼这样对自己的理由是什么,可是他能感觉到,那个理由和这样对白朵、程风的理由不一样。
因为她不会对白朵程风说晚安,也不会和白朵程风解释她做事的理由。
那是不是说明......他还是很特殊的?
“傻笑什么?”小鱼闭着眼,也没有侧头看他,却一语中的。
南望舒慌忙收起了自己的笑脸,双手捂住两颊,看着篝火,又悄悄看她。
“去睡觉。”小鱼说,“轮到你了。”
果然,小鱼话音刚落,帐篷里就出来了几个人,是来换班的。
南望舒惊讶于小鱼根本没看时间却能掐得这么准,却也习以为常。
不断带来惊喜和惊讶的,不就是小鱼吗?
这次南望舒没再推脱,他害怕白天困倦给小鱼拖后腿。
“晚安。”南望舒轻声。
“晚安。”小鱼还是没睁眼。
......
次日清晨,南望舒一出帐篷,就听见不少人在争执不休。
不祥的预感陡然生出来,他快步走到篝火边。
只见小鱼仍然坐在昨晚的位置上,其余的人围着她,霍东站在最中间,面红耳赤。
“怎么了?”南望舒急切问。
霍东气得形象全无,再没有昨日严肃而不失亲切的笑容,直接指着小鱼说:
“她偷东西!偷我们共用的东西!”
南望舒挤进去,站在小鱼身前:“你不要这样指着别人说话,很没礼貌!”
然后才转过身来,蹲在小鱼面前:“小鱼,怎么了?”
小鱼这时候才慢悠悠睁眼:“他们丢了东西,说是我偷的。”
南望舒脸色一冷,站起来问霍东:“丢了什么?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是她偷的?”
苏元见状走出来冷笑:“你着什么急?搞得好像是你偷了一样!”
“就是。”冯露寒站在苏元旁边,“她要是被冤枉了自己长着嘴不会说吗?半天了屁也不放一个,还不是心虚。”
南望舒刀子一样的目光扫在苏元和冯露寒的身上,正欲开口。
霍东缓了缓,抢先说:“大家都冷静一下。”
说着解释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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