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尉迟少爷的宠物放在一起,也不怕脏了少爷的眼!”
    范白:不瞒你说,他不知道这是尉迟君的兔子前,也很奇怪怎么一笼兔子能放在c位。
    尉迟君冷着脸不说话,狗腿子以为自己这步做对了,兴致冲冲地伸手,要去拿那笼兔子给丢出去自生自灭。
    他的手还没伸出去,尉迟君先动了腿。
    大少爷本来就是一个肆意妄为的性子,高高捧在天上,对待范白的宽容和忍让,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尉迟君:“喂,你眼睛瞎了,看不清上面写的什么字?”
    狗腿子被踹在了膝盖窝,扑通一下跪下去,像是在给被冒犯了的兔子道歉。被踹和跪下去的地方很痛,但心里的恐慌甚至大过了身体上的疼痛。
    看清楚木牌上的字,他也明白过来,这窝兔子绝对跟尉迟君关系匪浅。
    没理会他的求饶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保镖把人给拖了下去。
    范白看这阵仗还是有点担心,轻轻扯了扯尉迟君的衣摆。
    尉迟君连带着范白一块凶,但语气不自觉地柔和了几个度:“你当我什么人了,砍不了他的手,就是吓唬他。”
    范白“哦”了一声,心想看不太出来。
    他想起刚才尉迟君被打断的话:“老板,你刚才想说什么?”
    范白的眼睛很亮,尉迟君不止一次怀疑里面是不是放了一片星海,他低头,唇线抿平,一脚把脚边的石头踹飞老远:“如果……”
    范白竖着耳朵听。
    尉迟君又看了他一眼,勾起恶劣的笑容:“哎,如果你是只兔子就好了。那就不用付你工资了。”
    范白:“……”凸。
    恰巧铃响,到了下班时间,绝不加班的打工人立马抛弃吸血资本主义屑老板溜了。
    尉迟君目送范白的背影离开,蹲下,又摸了摸兔子,这次因为思绪放在别处,没注意控制力道被咬了一口。
    尉迟君收回手,看着上面浅浅的红印。
    如果他小时候先遇见的是……就好了。
    ……
    范白接下来几天经常去看兔兔,第二天去,那块牌子就上加了一句话——
    【乱摸砍手!!!——尉迟】
    好、好不做作的警告。
    不过尉迟这两个字很有用,第二天兔子周围的“邻居”都是连夜搬走的,生怕冲撞。
    接到杨芒真邀请时,范白正在去摸兔兔的路上。
    他想了想,才想起杨芒真是在舒霖那认识的小朋友。
    美艳张扬的少年那天被他夸完后就单方面地建立了两人的友谊,还主动加了联系方式,看起来很真诚很热情,搞得只是随便夸夸的范白都有点不好意思。
    所以当杨芒真邀请他去看电影的时候,范白想了想,答应了。
    今天按照排班,范白应该去牧老板那里找找有没有什么活干,但是今天牧老板约了舒霖出门,似乎跟上次他被拐走的事情有关。
    所以四舍五入,范白今天放假。
    杨芒真已经提前买好了电影票和小零食,看见范白过来,双眼放光,挥手:“范白!”
    范白慢吞吞地走过去,拿了饮料和零食往检票口走。
    然后就被碰瓷了——范白的饮料倒在了一个少年身上。
    很眼熟,也在舒霖那见过。
    但他及身后一群人的神色便不友好多了:“居然敢把饮料倒在我身上,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范白的确挺后悔的。
    倒都倒了,倒多倒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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