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往别墅后面走,站到开着金色花蕾的结香树下。
她从裙锯一角撕下了两个布条,拉下一支茂盛的枝呀,打成两个同向的同心结系在枝头。
“你信这个?”
一道声音传来,阮夏回头,正是陆景逸。
结香树,黄花结香,是有名的梦树,爱情树。
传说,清晨在结香树上打一对花结,象征着爱情可以长长久久。
阮夏睨了他一眼,又转回头,看向枝头系的同心结,笑道:“菩萨尚不能满足人的愿望,一棵树又能做什么?”
陆景逸:“……”
那你还系那么认真!
阮夏道:“我只信我自己。”
顿了顿,她问道:“你怎么在这?”
陆景逸手指刮了刮眉毛,“这边内战很厉害,普通百姓都活在恐慌里,我来这边是做志愿者的,主要在学校给孩子们做心里疏导。”
“上个月的时候,有军队不顾战略条约攻击这边普通居民区,莫涵带着军队来这边激战,我被敌军挟持,是他救了我。”
“可能怕我透露他没死的事吧,我被他软禁了,现在在他军队里做心里医师,主要帮出了心里问题的战士做心里疏导,活动场所紧紧在这边别墅,或者军队。”
“出去都得有士兵随身跟着,还得提前打申请。”
阮夏:“我瞧着有心里问题的首先就是他,现在像个疯子!”
“要不你给他治治?”
陆景逸无奈摊手,“战场一般伴随着暴力,血腥,手段,想法,认知自然超过正常人数值。”
顿了顿,他道:“不过,他还真问过我一个心里问题。”
阮夏:“什么问题?”
陆景逸看向阮夏的眼睛,“他问我,‘有没有办法忘记一个人。’”
阮夏移开视线,头微微仰起来看向枝头的结香花,“你不会觉得他指的人是我吧?”
陆景逸:“斯米亚总统最信任的上将,手握军队大权,权势滔天,这边多少权贵想给他送女人?据说他身边很干净,一个女人也没有,又大费周章把你掳来,不是你是谁?”
阮夏嘲讽一笑,“你说他这是做什么?我爱他的时候,他把我往泥里踩,现在我不爱他了,他又阴魂不散,故作情深。”
“他这人可真没意思。”
陆景逸叹道:“失去以后才懂得珍惜,也是人一种常态。”
他摸了摸鼻子,状似无意问道:“果果好吗?”
阮夏:“你们不是朋友吗?怎么不自己问她?”
陆景逸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阮夏道:“她要结婚了,下个月六号。”
陆景逸楞了一瞬,旋即恢复如常,笑道:“挺好的。”
笑容里有点无奈的落寞。
阮夏:“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陆景逸:“不用客气,你只管说。”
阮夏道:“如果你愿意帮我,我能还你自由之身,如何?”
陆景逸:“和我一个心里医生就不用绕弯子了,你不用试探我,我不会出卖你。”
“我不会因为莫涵救过我就是非不分。”
“只要你的请求合理,我一定帮。”
阮夏:“抱歉,是我狭隘了。”
她手轻轻抚摸,道:“我怀孕了,两个月,是瑾哥哥的。”
“我想给我的孩子挣出一条生路。”
陆景逸眯眼看了一下,实话实说道:“以我对男人的了解,怕是他很难容忍这个孩子。”
阮夏眼睛垂下来,温柔的看着自己的肚子,笑道:“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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