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客观分析道:“因为一科选择题就废了其他科目,说明考场心态不稳,实验班未必会接受。但自费班的确委屈她了。”
“也挺委屈我的。我今儿差点跟个大高个儿打起来。”
傅庭安凉凉地问:“你不是学过散打?”
“原来你昨晚有听我说嘛。”谢平殊的小尾巴登时又甩了起来,在床上打了个滚,兴奋地解释,“我不打架呀,我学散打是为了惩恶扬善,带头打架要不得的——但是你要是被人欺负了我可以帮你出头哦?”
傅庭安听得想笑,几句话搪塞了便催着这不自觉的小孩滚去睡觉。谢平殊还有几分恋恋不舍,但也知道时间够晚了,再不休息明早铁定起不来床,只能和傅庭安道了晚安挂断电话。
又像心有灵犀似的,他突然想去V信看一
眼,之前一直在企鹅群通话,压根没看V信的动静,或许傅庭安给他发了消息呢?
刚点过去,未读的确实有傅庭安的消息,谢平殊一边庆幸V信只能撤回两分钟内的消息,一边迅速点进去浏览。
只见三条未读里第一条发送在今晚放学的十点整,是个红包,红包封面是“还生气吗?”
谢平殊哼哼两声,立刻领了红包,6.66,。
生气,当然生气,不生气哪能逼得傅庭安主动打电话过来。
第二条则是十一点整,傅庭安说:“早睡,晚安。”
看这直男发言。谢平殊看了都摇头。
傅庭安是属青蛙的,这孤寡孤寡的,还绿。
第三条在打电话前几分钟,十一点五十左右。
谢平殊乐了。
这回傅庭安发的是,
“今天看到个日语笑话,分享给你。一个日/本人去看中/国牙医,两个人打起来了,为什么呢?
因为牙医说,‘拔个牙咯。’”
谢平殊噗地一声,乐到捶床,乐到整栋楼的声控灯都为他而亮。
倒也不是被冷笑了,纯粹是被傅庭安抓耳挠腮苦思冥想逗他一笑的诚意给乐到了。
想到傅庭安在一堆冷笑话中精心挑选出一条“日语笑话”的认真态度,谢平殊直接笑到打鸣,笑到梦里傅庭安亲手给他做SPA。
但归根结底,傅庭安会发这种蹩脚笑话过来,大概是真的怕他生气。
——嗯、嗯,虽然他一直很好脾气的样子,但傅庭安从来不会把他的好脾气当作理所当然。
谢平殊翻来覆去地乐,没忍住去三人兄弟群里炫耀了一番:
“傅庭安向我服软了!!!”
苟旦一向很会熬夜:“展开讲讲?”
谢平殊便噼里啪啦打了一堆字,说了一下前情提要,又重点表扬了今晚主动找他的傅庭安:“你说他是不是特别离不开我?”
“我只觉得傅哥对你真有耐心。”苟旦不无羡慕地回复,“我亲妈都不会对我这么好。”
谢平殊不乐意了:“是他不对在先。”
苟旦:“但是傅哥对你真的很好。”
谢平殊想了想:“一般般。”
苟旦那边停了很久,突然说:“也不知道该羡慕你还是羡慕傅哥,反正你俩能有彼此,真挺好的。”
“嗯?”
“就......傅哥要是傅姐的话,你俩就特般配你知道吗。”
谢平殊翻个白眼:“拜托,就是因为都是男生,家里才放心我们走这么近的好不好。”
苟旦冷笑:“谁家好兄弟会天天打电话,比小情侣还黏糊。”
谢平殊懒得理他了,熄屏上床,闭上眼睛还是那个“拔个牙咯”的笑话,冷得他咯咯直笑,又莫名其妙地想起傅庭安那张一向淡漠的脸。
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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