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田救不了他,没有水就办不到。
白金的体温已经有了一切回溯,但仍旧昏迷不醒,他的心跳更弱了,身体软弱得形同白纸。
河田抚摸着白金的脸庞,这个男人比村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漂亮,他的身体同自己一般健硕,甚至比村道还要完美……
自己一开始决定帮助他的理由?不知道,也许从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起,自己就已经被他吸引了吧。
河田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没有白金的味道。
“好吧……”
河田抽出自己屁股后边的环形剖刀,用它割开自己的手腕,然后打开白金的嘴,让血流进白金的嘴里……
……
等到奥鑫三人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对于他们而言,这一夜过得并不漫长,至少自己没有浪费时间在多余的事情上,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你们查到了什么?”
“说真的,我很不习惯大半夜的起来翻人家东西……但至少还是有收获的。”
莫尔抹了抹鼻子。
“从那些书里的内容看来,这个部族比我们想象的要开放,很显然,那老头瞒着他们的族长跟外边的商队有交易,可能是为了保证村落的需要,毕竟一个人的力量太有限了。”
“没有找到标记点吗?”
“没有,他们跟我们的目标没有关系。”
“嗯……意料之中。”
奥鑫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莫尔在这时拽住了他的肩膀。
“所以,趁我们调查帐篷里的那些典籍的时候,你有什么收获吗?”
“我和长老达成了一项交易。”
“什么交易?”
“没什么好提的,不过我们恐怕得放弃那个叫河田的家伙了,他不属于我们,暂时还不是。”
正当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他们看到一开始在村口解剖尸体的小子,那个叫村道的男人,端着一碗清水走进了一处帐篷里。
他打扮得很艳,完全不像昨天浑身带血的模样,头上居然还别着一株沙漠里特有的花卉,这着实令人有些好奇。
“他……化了妆?”
“简直不像个男人……”
奥鑫看了看帐篷,这里的外置乃至布料都与长老的帐篷不一样。
看来这里是族长的房间。
“老头说河田预计今天就会回来。”
“那小子穿成这样进族长的房间干嘛?”
奥鑫咽了一口唾沫,他的脑海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并没有多说,而是转身向着村落外围走去。
“别人家的事情少管,我们还是多担心一下自己吧。”
……
惨白的光,将白金从热沙中唤醒,燥热的空气与三三两两从天空中飞过的丧鸟,让他记起自己还在沙漠里。
“头好痛。”
白金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胳膊软弱无力,但精神已经恢复了,干渴的感觉也有所减缓,看来自己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河田?”
刺眼的阳光下,河田正对着自己安静的坐着,他背对着阳光,使得银色的霞与金色的影勾勒出他壮硕的肌肉。
河田的皮肤褪去了些许血色,手腕处非常明显的伤口,已经用细线缝合起来了,这是部族中经常使用的包扎技巧,对于细小的伤口或流血不止的情况很有用,但河田并不知道对于动脉会不会同样凑效。
“你……做了什么?”
白金感觉到自己的嘴角有异样,伸手抹去嘴唇上的块状物,发现那是一块凝固的血浆,白金这才醒悟过来自己的嘴里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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