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如今的太傅大人,可以说已是天差地别。只是本巫还在原地徘徊,走不出那片小天地。”
“首座大巫此言差矣,想当年首座大巫只不过八名大巫之一,如今已坐上轩辕宗的第二把金椅,怎会说原地徘徊?”
“商君只解其一,不明其二。本巫所说的徘徊指的是轩辕宗的出路。”
沈皓宗见妫延卿如此直白的点明主题,心里已经大概了解今日密会的目的,但是却故作糊涂,一副不解之状,问道:“首座大巫何出此言?”
妫延卿嘿嘿一笑,弹了弹纱衣,说道:“商君何必明知故问呢?难道商君将咸阳宫里凡是与轩辕宗或复兴党有关联的人员全部清退,就没有任何的道理,只是一时兴起吗?”
话既然已经说到了这里,沈皓宗也就不能再装糊涂,索性直接回道:“本君之所以这样做,是要保证咸阳宫和王上的绝对安全。”
“难道咸阳宫里有轩辕宗或者复兴党的人,就不安全了吗?”
沈皓宗咧嘴一笑,扬眉说道:“你说呢?”
妫延卿听罢哈哈大笑,拱手说道:“商君快人快语,痛快!商君在春风得意之时,能够居安思危,未雨绸缪,本巫佩服!”
沈皓宗也便拱手回礼,说道:“首座大巫承让了!首座大巫今日相约,不也是居安思危,未雨绸缪吗?” 两个人眼神相交,不禁都会心的一笑。妫延卿便说道:“实不相瞒,本巫今日正是为了轩辕宗的未来,才密会商君的。子南宗主这个人城府极深,为了达到自己的私欲,不惜葬送轩辕宗千年的基业,本巫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这才请敖队长密约商君。”
“哦!本君有一事不明,首座大巫为何突然与敖队长来往过密呢?”
“哈哈哈,这也是无巧不成书!去年的时候,子南宗主问本巫是否与敖队长沾亲带故,我说确实如此,只不过多年不曾走动了。子南宗主便命本巫主动接近敖队长,想办法让敖队长为轩辕宗做事。起初本巫确实认真执行了子南宗主的指令,但是大选结果公布以后,子南宗主开始处处刁难于我,视本巫为轩辕宗的异类,这才让本巫有了密约商君之心。敖队长忠心于咸阳宫,通过他邀约商君再好不过,毕竟本巫进出烛阴行宫还有子南宗主的密令在身,不会引起轩辕宗的怀疑。”
“首座大巫言下之意,你与子南宗主已经产生了矛盾,所以子南宗主才会处处刁难于你,对吗?”
“商君所言正是!子南宗主痴心于‘华夏溯源’,力图在千年到来之前,改朝换代。但是,本巫则主张宗教不参与政治,教人向善才是根本。由此,本巫与子南宗主已经道不同不相为谋!”
沈皓宗听罢略有所思,继续问道:“那么首座大巫为何偏偏密约本君呢?”
“商君明知故问了!你在咸阳宫里大张旗鼓的审查清退,请问尚国谁人不知,又何人不晓?你将轩辕宗和复兴党视为异类,欲除之而后快,自然与子南宗主水火不容。俗话说仇敌的宿敌便是朋友,你我皆被子南宗主视为‘华夏溯源’的绊脚石,结盟共进退岂不是顺理成章吗?”
沈皓宗点头不语。他分析妫延卿所说的话确实句句在理,没有任何破绽,只是不知妫延卿所言是否真实,会不会是子南辰傲设下的陷阱,只等他轻信以后,擒贼先擒王。
“首座大巫所言本君都听明白了,只是……”沈皓宗欲言又止的样子,早在妫延卿的预料之中,他起身向沈皓宗施以天揖之礼,说道:“商君不必怀疑本巫的诚意,本巫一不是子南宗主的党羽爪牙,二不是沽名钓誉之徒,本巫是真心想挽救轩辕宗,不忍它被定为邪教。”
妫延卿这番话,可谓入情入理,不由得沈皓宗连忙起身回礼,说道:“首座大巫言重了!轩辕宗乃我尚国本土宗教,延续千年,怎么会是邪教呢?轩辕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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