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里条件有限，风扇在头上“呼噜呼噜”地吹着。</p>

    他问道：“现在还没有进展吗？”</p>

    “没有。”</p>

    戴局长又看了一眼资料。</p>

    “继续问吧。”</p>

    一大搪瓷杯的水，被戴局长一口喝下去，一点也没解渴。</p>

    顾烨办公室的电话，今天开始就没停止过。</p>

    戴局长打来的，关老打来的，有事找他的…… </p>

    关老突然收到女儿托朋友打过去的电话，立即就给顾烨打电话过来，询问具体发生了什么事。</p>

    他赶不来，让顾烨处理也一样。</p>

    顾烨只能表示自己暂时不清楚，还要打电话去了解。</p>

    关老这一边，让顾烨了解情况，他自己也准备着回来了。</p>

    莫晓娟还不愿意回来，但她外公要回来了。</p>

    她跟关老商量，“外公，要不你先回去，我在这边再多待几天再回去。”</p>

    “你还想在这里做什么？”关老问道。</p>

    “我最近刚好认识了一个朋友，我想跟他学习一些东西，如果现在跟你走，我就无法学习了？”</p>

    “你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现在你妈有事，先收拾东西回去再说。” 关关老之所以多留几天是因他没事，也是因为莫晓娟天天跟他磨，他才一等再等，但是，现在女儿有事了。</p>

    他自然是要回去的。</p>

    “那什么时候走？”莫晓娟不情不愿地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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