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睫毛,这人的皮肤很白,完全不像是经常风吹日晒追着鬼跑的柱。
不得不说,富冈义勇闭上嘴的时候是真的好看。
哎,明明这么好看的脸,他怎么就是会说话呢?
“好了吗?”富冈义勇冷淡的声音在炭子耳边响起:“你有点低,我弯腰有点难受。”
灶门炭子闻言一个没控制好力道,咬牙切齿地从他头上揪下来一撮头发。
——不气就不气,反正你别气。
富冈不值得,别让他得意。
灶门炭子心里默念着《富冈义勇口诀》,深呼吸两下,脸上就又挂上温和的笑容。
——富冈义勇,你回鬼杀队必被狗丸守门。
你买鲑大根必没有鲑鱼。
灶门炭子一边拆着富冈义勇的马尾,一边努力转移注意力,试图以此打消套水柱麻袋的作死念头,眼睛不自觉地往四周看去。此时天色已经完全转白,清晨的太阳从东边冉冉升起,被树荫遮挡出斑驳的光点。
下一秒,炭子的视线就与树林间一对金色的双眼对上。
金色的双瞳,金色的羽翼,金色的鸟喙,唯有双翼的尖部有着艳丽如火的红。
——好闪一猫头鹰。
现在猫头鹰还有这种颜色的吗?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闪亮亮的猫头鹰兄弟歪了下脑袋,金色的双瞳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耀眼。似乎是察觉到了炭子不加掩饰的视线,他颇为激动地抖了抖翅膀,硬是用那张鸟脸做出了大笑的表情。
炭子手上的动作一顿:????
“怎么了?”
“富冈先生,你看那只猫头鹰是不是在笑?”
富冈义勇疑惑地眨了下眼,顺着炭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然后他露出了和灶门炭子一样的表情,两双眼睛同时地震。
”唔姆!果然是你们!”猫头鹰在树杈上蹦来蹦去,纤细的枝杈被他蹦的上下颤抖,嘴巴里却发出明显的人声:“富冈忽然换了发型,我差点没认出来。”
富冈义勇:……
灶门炭子:……
炭子听着那熟悉的声线和口吻,试探性地问道:“炼狱先生?”
“好久不见啊,灶门少女!”
猫头鹰挺胸抬头,灵巧地用翅膀尖尖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灶门炭子:确认过眼神,是当炎柱的人。
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道是该同情倒霉到在荒郊野岭还能被看到双马尾造型的富冈,还是该同情莫名其妙就变成本体,不是,是猫头鹰的炼狱。
感觉两位都很惨。
“炼狱先生,你这是怎么回事?”灶门炭子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睛:“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是中了血鬼术吗?”
“唔姆,这件事说来话长……啊对,先不说这个了。”炼狱杏寿郎试图用没有脖子的脑袋做出了低头的动作,这奇特的姿势让他差点没掌握好平衡从树枝上栽下去,连忙拍打着翅膀飞在半空中,“不死川,你怎么还没有爬上来?”
好不容易爬上树枝,却被富冈义勇的造型震惊到灵魂出窍直接栽下去的不死川实弥用爪子在树皮上划出一道道白痕:“还不都是富冈那混蛋!气死我了!”
无辜中枪的富冈义勇:?
他专心地拆掉了最后一个发圈,随手理了下头发,像往常一样在背后绑着低马尾。
不死川实弥愤怒地炸起毛:“你以为你现在这样,我就看不透你的本性了吗?”
“唔姆,不是这个问题不死川。”炼狱杏寿郎拍打着翅膀飞到白猫眼前,一双金眸炯炯有神,义正言辞道:“你不能因为你自己爬不上树就怪富冈,身为一只猫,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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