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这么直视在了一起。
过了好久,简太白听到了君冕很小声地说了一句“就当做是感谢吧。”那模样完全像一个小媳妇,没有了白天的嚣张。
简太白笑了笑,摸了摸君冕的头,说:“还真是一个可爱的家伙。”
她扶着君冕站了起来,对君冕说:“我带你先去医院看看吧。”
君冕低下头,被睫毛遮住的眼睛深不见底,但脸却像被火烧了一样红到了耳根,他说:“我不想去。”
简太白扶额:“我不是在商量,我这是在命令,懂?”
拉着君冕去医院,医生开了外敷的和内用的药,就让他们离开了。
从医院出来以后,简太白看着君冕头上那一块紫青的地方,拉着君冕坐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给君冕擦药。
君冕看着正在很认真给他擦药的简太白,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着。
擦好药,简太白想给君冕拦一辆出租车,送他回去,然后再回家。却被君冕拦住了,君冕说:“我不想回家了。”他身上笼罩着一层浓浓的悲伤,仿佛像一只被人丢弃的小狗。
看着君冕那个样子想脱口而出的那句“不回家怎么行,爸爸妈妈会担心你的。”怎么也狠不下心说出来。
过了许久,简太白终于下定决心,“好吧,那你要不回我家?”
君冕眼睛发出一丝光亮,小心翼翼地问:“这样真的可以吗?”
简太白叹了口气,“嗯,可以!”
君冕:“会不会不太好?”
简太白又叹了口气:“可是放你一个人在酒店睡觉的话,我也不放心啊。”万一被苏心扉趁虚而入咋办,现在的你看起来那么好骗,那我岂不是要被抹杀。
君冕:“那走吧。”
一路回到家简太白怎么感觉那么不对劲呢,感觉是自己上了贼船,不不不,简太白,这一定是你的错觉,一定是。
回到家以后,简太白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简微宏和简狐浦一下子就愣住了,完了!
简狐浦和简微宏从简太白一进家就一直盯着她,还有在他们眼中那个不自来路的狗男人。
简太白今天第n次扶额,可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个野男人是谁?”简狐浦和简微宏不约而同地说。
简太白:“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她显得略微激动。
简微宏看着自家爸爸,说:“爸,我来问。”然后对着简太白说:“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你为什么要把他带回家,还那么晚才回来,你们在这期间做了什么!”
简太白:“他是我同学,今天正好被爸妈打着赶出来了,我看他可怜,我就想着收留他!不过你们放心,全校都知道,他有那方面的疾病。”简太白掐了一把君冕,给他眼神上的暗示,对君冕说:“你说对吧。”
君冕脸有些黑?不举?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简太白又指了指君冕的脸,对简微宏说:“弟弟,你看,伤的多严重,连脸都打,你难道忍心吗?忍心看着身无分文的他流浪在外?”
简微宏吸了口气,带着略微可怜的眼神,走过去拍了拍君冕的肩膀,“兄弟,你今晚住这里吧!我带你去客房看看。”说完带着君冕上了二楼,简太白也回到自己房间。
简微宏帮君冕整理好了客房,对君冕说:“哥们,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了,想要啥跟我说,你想啥子时候回去都可以。”哥们,你太可怜了。“家里也有治跌打损伤的药,有医药箱,你自己看着用。行了,也晚了,你赶紧睡吧哈,我也去睡了。”
君冕一直低着头,谁也看不清他的情绪,他很小声地说了一句“我看起来,很可怜吧。”因为很可怜,你们才会收留我啊。
简微宏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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