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玉儿挑了挑眉，眼里山闪过一丝趣味，“什么叫不知道？”

    药师不答。

    玉儿也愿意慢慢陪他耗，将手搭在了桌上看着药师。

    药师终究是顶不住玉儿这样的目光，低声说道，“我觉得……他们做的是……对的……”

    “做什么？”玉儿得寸进尺，抓住药师的

    回答的漏洞，又问道，“他们平时在做什么？”

    药师咬了咬唇，猛地一皱眉，大声说道，“至少！在凤凰教兴起之后，我们凤凰村再没有什么打架斗殴的事件了！”

    玉儿一顿，没有想到药师居然这么大的反应。

    药师絮絮叨叨道，“你以为全天下的村子都民风淳朴吗？不，才不是！我们凤凰村早个几十年，野蛮不讲理，穷山水恶，泼妇刁民，但是自从凤凰教兴起，开始管理我们凤凰村之后，大家都变乖了，大家之间都是和平友善的，再也没有争斗！”

    药师越说，越激动起来，眼里因为休息不好而露出血丝，脸颊涨红。

    玉儿看着，却觉得药师这模样让他说的话及其没有说服力。

    这看着倒不想是和平的模样啊。

    药师说完，身体因为疲惫而软了下来，可是他的眼神还是狠的，还是不甘的。他抬头，无意识地瞪着玉儿，似乎是想要威胁着让她同意他的说法。

    玉儿挑了挑眉，说道，“好，我知道了。总之就是你觉得那个凤凰教的出现使得村子里都和平了，所以你就算知道，凤凰教利用迎风草来杀人、控制大家，你也还是不愿意站出来，是吗？”

    药师听着玉儿的话，眼里的光像是漏了气的气球，一点点地暗了下去，他沉默了好一阵浑身颤抖，牙齿也打颤，几乎是挤出来的话语一般，“是，没错。”

    说完，药师就像是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眼里彻底失去了光亮，坐在柜台上，脸上一片死灰。

    他在玉儿的逼迫之下，承认了他这么多年的懦弱。

    玉儿看着药师脸色苍白的模样，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老板你倒也不用这么颓废……”

    药师苦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玉儿正了正脸色，“最后一个问题。”

    “老板，你知道凤凰教的教主是谁吗？”

    “不知道。”

    药师回答道。

    “不知？”玉儿皱了皱眉头，似乎是不信。

    一般而言，一个宗教的教主，怎么可能不主持什么重大的活动，他的行踪又怎么可能不被暴露出来？

    药师似乎是看出了玉儿的疑惑，连忙解释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教主传达命令都是靠盛公子来传达的。”

    “盛公子？”

    “对，他是凤凰教的使者。”

    玉儿想起昨天沈沉月的叙述之中，的确是有一个叫盛宇的人。

    “那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玉儿好奇问道。

    “盛公子人很好。”药师说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甚至比凤凰教还要正确。”

    “从某种意义上？”玉儿一顿，眼里起了兴趣。

    药师点了点头，缓缓说道，“盛公子是个很好的人，晚上有的时候会来巡视我们这边的街道，与街上的人们打成一片。”

    “嗯哼，人缘这么好啊？”

    玉儿有些惊奇，插了一句。

    药师不禁被逗笑，轻声说道，“或许不是人缘好，应当是因为，他是我们凤凰村的人看着长大的。”

    药师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门外的天空，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似乎是挺久都没见到这样刺眼的太阳了。

    “其实盛公子不是我们村的，他是个孤儿，七年前，他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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