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濯心烦意乱地推开肩膀上的脑袋:“这和那落迦大人有什么关系!他派我来,是因为我们城里有一只巨蛛妖怪!”
夜叉冷不防被推开,脸色就不大好,道:“你以为退治屋是什么人?区区一只蜘蛛,用得着调动一整个村子的高手?”
“……”心脏仿佛被无形的大石压住,脑子一片空白,高濯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他,那只巨蛛除了体型庞大,的的确确没有半点特别之处,如果不是急着救大黑鸟,自己的血焰说不定都能把它烧死。
夜叉见她不说话,嘴角勾起得逞的笑,悠悠道:“普通妖怪惧怕
退治屋一族,即便听说高手被调离,也不敢轻易来犯,而敢来袭击村子的妖怪,必然不是一般的蝼蚁之辈,奈落那个杂碎,目的就是为了吞噬这些妖怪来获得更强大的妖力。”他说到这,轻蔑地啧了声,“杂碎就是杂碎,到底是上不了台面,用这种方式获取妖力,真令人作呕。”
高濯本来怔怔的,听见他骂那落迦,下意识就皱了皱眉,没好气地回嘴:“那也是人家的本事!你的力量永远也就这样了,他还能越来越强,说不定哪天就超过你,以后还不知道是谁看不起谁呢。”
她心中仍是对夜叉的这番话将信将疑,毕竟他口中的奈落,和自己认识的那落迦有着天壤之别,实在叫她难以相信。更何况,此鬼既然能跟踪自己到这里,显然是知道她来退治屋的目的,说不定就是他故意把村子无人防守的消息透露给那些妖怪,然后嫁祸给那落迦大人。
夜叉脸色冷下来:“敢这么对我说话,你胆子不小。”
高濯哼了声,心说反正我都快死了,怕你个屁。
她的态度终于激怒了夜叉,他冷笑一声,掐住她纤细的脖子,力道渐渐收紧:“女人,你好像不相信我说的话?”
呼吸变得艰难,高濯不甘示弱地瞪回去:“那……落迦大人对我如何,你又对我如何……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夜叉冷冷道:“不见棺材不落泪,好,本大爷就让你清醒清醒!”他收回那只扣在高濯身前的手,掌心忽然出现了一件薄薄的物体,道:“记得这个吗?”
高濯扫了一眼,勃然变色,那分明就是黑叶山那只笑女身上挂着的一张面具!
“是你!”震怒。
此女暂时还不能死,夜叉略微松开她的脖子,神色倨傲:“老子要杀人,只会亲自动手,笑女的确是我的手下,我不过是派她去监视奈落,没想到却被他察觉了。”顿了顿,他阴沉的笑了:“也对,当然能察觉,以他杂碎的身份,哪个妖怪会心甘情愿地服侍他,我早该想到这一点。”
高濯听得心惊肉跳:“你到底想说什么。”
夜叉低头看她,幽幽道:“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七月十五那晚去陶窑山?”
高濯愣了愣,道:“难道不是
为了找鬼女里陶复活酒吞童子吗?”
夜叉哼道:“也只有茨木那个家伙对此事念念不忘了,不过是一只鬼王,死了就死了,只要能得到四魂之玉,谁都有可能成为新的鬼王,本大爷对复活酒吞童子没有兴趣,之所以会和茨木一道去陶窑山,只是因为有一个人告诉我,你在那里。”
高濯脸色发青,连声音都在抖:“……是谁?”
“嘘,别着急。”见她终于知道害怕,夜叉满意:“那人对我说,如果我能带给他一束你的头发,再将你送到一座人类的城池,作为回报,他会给我一片四魂之玉的碎片。”
“取走你的头发很简单,就像这样。”夜叉抬起手,指尖轻轻抚过高濯的脸颊,带起鬓边的一绺发丝。
随着他的动作,脖子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高濯一下子就记起来了!
当时,那把三叉戟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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