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那都不是事儿,有些穷乡僻壤的人请不起好的医师,不管大病小痛都是那几种常用的药方,导致病情越拖越恶化,最后免不了一命呜呼。现在看来这位生病的大姐差不多就是这个情况。
弥勒听了这番话,露出一个笑容,抬手就挑开了屋帘。屋里两道惊呼响起,阿萤脸色微变:“法师不可!”
弥勒顿了一顿,回身付与安抚的一笑:“可巧,在下略通一些医术,可否让在下进屋为里面的姑娘诊断一番?”
阿萤扯住弥勒的袖子,语气急切:“大姐不喜见生人
,还请法师体谅。”
高濯啧啧称奇道:“刚才是谁说请不到郎中来着,怎么这会儿法师主动给人瞧病,反倒跟防豺狼虎豹一样啊?”
又是一阵咳嗽声起,较先前的更为剧烈急促,足足咳了有半分钟才缓住,片刻后,响起一道沙哑的女声:“阿萤,让人进来。”
“大姐?”阿萤迟疑了一下,手松开。
弥勒前脚进屋,高濯后脚正要跟着步入,迎面撞上一个容貌清丽的年轻女子,挡在她面前。女子手里拖着一只药罐子,同高濯对视了片刻,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只笑道:“眼下法师正在为家姐诊治,怕是不便被打扰呢。”
高濯眨眨眼睛,“哦”了声,乖乖退出屋外。
女子便不再看她,对着屋外的一群武士柔声道:“诸位大人都累了?鄙舍还有别的房间,就让阿萤带各位去歇息。”
那边阿萤带着众武士进了侧屋,她又看向高濯,道:“这位姑娘,我们还有一间用以储备物资的小屋,离这不远,我带你去那里将就一宿可好?”
高濯瞪眼:“我一个人去别的地方?不在这里?”
那女子也诧异:“难不成姑娘要同这些男子睡一个屋?这……”看高濯的眼神便带了丝不可言说之色。
高濯:“……”
这不能怪她,在警校的时候,那都是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牲口用,谁还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呢。
跟在女子身后走了一段距离,果然看见一间小屋,是由树枝粗制滥造修葺而成,十分寒酸简陋,隐藏在一片繁茂古木之中,毫不起眼。走得近了,只觉一股泥土的湿气隔着草帘从屋内飘出,阴风阵阵,好不骇人。
高濯站在离门口两步远的位置,两条腿怎么也不肯往前迈了:“美女,咱回去拿个火把成不?”
“拿火把做什么。”女子掀开草帘,露出一片黑魆幽深的空间,仿若一个黑洞,似要将人的三魂六魄都吸进去一般。她转过脸来,嘴角噙笑,眼神幽暗诡异:“姑娘这便进去。”
瞥见那古怪的表情,高濯心中没由来咯噔一下,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转身拔腿就跑!然而没跑两步,身后突然有什么东西嗖的窜了出来,瞬间在她脚踝处缠了几道,
猛地朝屋子的方向用力一扯——
“啊——!”高濯一声尖叫,连人带刀被整个儿拖进了一片漆黑之中!草帘在她被拖进屋子的瞬间在眼前闭合,隔绝了山中最后一点微弱星光。
高濯脸朝下摔在一片散发着霉味的潮湿泥土上,那把野太刀从她手里飞出,翻出两道银光后落在手边,发出一声闷响。高濯鼻尖被撞得发麻,但她顾不了那么多,呸呸吐掉嘴里的土,迅速爬了起来,斗牛一样冲上前,卯足了劲,转身一个回旋踢踹在那面草帘上——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哪是什么草帘啊,简直是他妈一道钢板门!她的大腿根子都快被震裂了!
抱着腿倒退了两步跌坐在地,高濯疼的五官移位。
都怪现在的这副躯体!之前爬山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这具身体不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比原先的自己差了好几个档次,说白了就是空有一身的本事却没力气使,简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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