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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本官还要细查，便让仵作再带着赵姑娘去验尸，三位指证之人也先留下，本官有更多细节要询问尔等。”</p>

    三个指证的人一听，顿时有些慌了，大人这话不会是要怀疑他们了吧？</p>

    他们惶恐地应下来，不敢去看赵亦孜和顾云宣等人，这名柳公子显然是身份尊贵之人，就算是侍卫，那大人都明显给他一份面子，重新验尸，那能是普通的侍卫吗？</p>

    那焦黑的尸首已经长了躯，黄绿浮肿，赵亦孜并没有让顾云宣跟着进去看，怕他被吓出童年阴影来。</p>

    尤是她也要忍了很久才能不吐，见仵作上前去检查，她指着耳朵下侧道：</p>

    “黑枣蜜泥丸，这黑痣被人动过吗？”</p>

    仵作一怔，认真查看一下道：</p>

    “这，这之前明明是颗真的痣啊！”</p>

    他认真捏那颗不是痣的东西，再黑着脸扫一眼那焦黑的皮肉，突然眼中露出一抹痛恨严肃：</p>

    “这，这牙印与那日的怎么不一样了？大人，您看，这牙印多了一些歪缺，不是之前同一个人的牙印。”</p>

    娄大人脸色大变，问身边的捕快：“这是怎么回事？”</p>

    捕快吓得扣刀拱手道：</p>

    “大，大人，就在您与顾公子去河边寻，寻那女子时，停尸房好像，好像闹闹过鬼。”</p>

    娄大人神色凝重，气恼道：“混账！什么鬼！这分明是凶手及其同伙干的！”</p>

    去找那三名指证之人过来，三名证人一来，战战兢兢地被娄大人看了一遍，心慌地笑了笑，结果娄大人的目光扫在其中一个有些龅牙的人身上。</p>

    “大胆刁民！你竟敢夜闯官府做这等奇耻大辱，人神共愤之事！”</p>

    这是有多馋多大的仇，夜里跑到衙门补上几口！</p>

    这是人干的事吗？</p>

    那指证之人噗通跪地：“大人冤枉啊！草民真没有干过坏事啊！草民冤枉啊！”</p>

    娄大人大手一抬：“先将他们拉下去，本官稍后亲自审问！”</p>

    赵亦孜等人沉默地在一旁待着，待他主动让赵亦孜去看牢房中的济婆婆时，赵亦孜随她去了。</p>

    “娘！”</p>

    赵亦孜像希娃一样看她，没想到牢房中的济婆婆挤出一个扭曲的笑，不是激动，而是带着一种恐惧和勉强。</p>

    赵亦孜都神色凝重，这是怎么回事？济婆婆怎么会怕她？难道是看错了？</p>

    “娘，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我回来了，我来看你了。”</p>

    赵亦孜试探问道，然而眼前的济婆婆啊啊啊地指着嘴巴，然后笑出泪来，一副母女情深激动的样子。</p>

    “她在你和顾云宣掉崖后两日后，在夜里有人将官府守在院中的人全杀死，且将她的舌头给割了。”</p>

    娄大人叹了一口气，同情济婆婆道，眼睛却在默默捕捉赵亦孜脸上的神色变化。</p>

    “怎么会这样？”</p>

    赵亦孜蹙眉，济婆婆在襄国确实树敌无数，难不成是那些人追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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