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顺把碎银子揣好,毕刘氏又走过来说:“你那要好的小梅姑娘也在哩!只是房换了,在楼下南屋,我领你去……”
这让王三顺有点为难,他不想去找小梅姑娘,小梅姑娘太土气,又不会唱唱,他想新找个会唱唱,并且漂亮有浪味的姑娘好一回,就说:“我自己去吧!”
毕刘氏非要带他去,这一来,就把他送进了小梅姑娘的怀里。
小梅姑娘正来着月经,王三顺开初并不知道,待得知道,啥都晚了。
看着倒在床上的那一堆诱人的白肉,王三顺什么晦气不晦气的都顾不得想了,直弄得满床的血水,仍是捣个不停。
到后来才发现,自己身上也满是污血,大腿、肚皮都红湿一片。
王三顺后悔起来,一把抓过小梅姑娘的衣裙在自己大腿、肚皮上擦,一边骂小梅姑娘坑人,故意用撞红的晦气来毁他。
小梅姑娘说:“不是我要毁你,却是你要毁我。你这人太粗,没一丝一毫怜香惜玉的心,一见面没说上几句话,就要弄我,你可问过我身上舒服不舒服?”
王三顺眼一瞪说:“什么怜香惜玉?我不懂!我花钱到这儿来就是为着玩*的!”
小梅姑娘很气,揩着身上床上的血迹说:“那好,那好,你已弄完了,你走吧!”
王三顺却不知该往哪走。
王三顺知道,边义夫不是他,和荣姑娘不泡上三五个钟点是断不会离开“闺香阁”的,他除了在小梅姑娘房里呆着,哪里也去不成。
于是,王三顺便恶毒的笑着走到小梅姑娘身旁,用粗大的手掌拍着小梅姑娘的光屁股说:“老子才不走呢!老子歇过乏,过一会儿还操你的臭!”
小梅姑娘讥讽说:“有本事,你现在就来!”
王三顺惭愧了,说:“我歇歇,也让你歇歇……”
因为要“歇歇”,王三顺便借着小解的由头,到院中看风景。
不料,没看到别个做那事的好风景,抬眼竟看到了巡防营的钱管带。
钱管带穿一身团花缎夹袍,正站在回廊上和两个年少俊俏的姐妹笑闹,一手搂着一个,两手竟插到了两个姐妹的抹胸里。
见了王三顺,钱管带先一愣,后就笑着走过来问:“哎,你家老爷呢?”
王三顺指着楼上说:“在上面呢!”
钱管带笑道:“在荣姑娘那里听琴是不是?你告诉他,回头我也去听,我还有桩事要和他商量呢。”
王三顺说:“行,我现在就去和边爷说。”
上楼到了荣姑娘房门口,果然听得房里有阵阵琴声传出,趴在门缝中一看,身材纤细的荣姑娘正坐在边义夫怀里抚弄琴弦,还时不时地回首去亲边义夫的脸。
这益发让王三顺觉得吃了大亏,梅姑娘说他不知怜香惜玉,可梅姑娘有人家荣姑娘俊么?有人家那缠绵的滋味么?
因着心里的那份委屈,一恼之下就敲了门。
边义夫开了门问:“干啥呀,你?”
王三顺心里不愉快,便与自己的主子开了玩笑,说:“边爷,你不是要找钱管带么?现在钱管带来了,就在楼下等你。我看……我看运动一下钱管带或许能行,人家钱管带还说要找你商量呢。”
边义夫不信,眼睁得很大:“真的?钱管带真来了?”
王三顺说:“我还会骗你么?不信我现在就给你喊来”
边义夫忙道:“别,别……”
然而,已经晚了。
王三顺存心不让边义夫好过,扭头冲着楼下叫将起来。钱管带应声上了楼。
麻烦就这样惹下了。
钱管带那日原只想强卖些新到的大烟给边义夫,敲边义夫一点小小的竹杠,根本没想到革命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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