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才行。”他微微眯起双眸,露出了温和的笑,“上回你不是说有个大计划吗,找到投资商了吗?”
舟尧有点丧气地摇了摇头。
秦昊然拍着他的肩膀道:“前几天我参加一个酒会,碰到了欧阳家的老三,他先前一直在他大哥底下做事,最近好不容易说服他家老头让他出来单干。他现在是雄心勃勃想要干一番大业,还问我有没有什么好的项目值得投资。”
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明白了,
舟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幸运。
“欧阳?秦哥你说的难道是……”
结合欧阳家的情况和秦昊然说的,基本已经确认无疑了。
“对,就是欧阳无暇。”秦昊然脸带微笑地点头。
舟尧激动地看着他,整个人都沉浸在兴奋中,“秦哥,你真的愿意帮我跟欧阳三公子牵线搭桥?”
欧阳家财宏势大人脉广,能拉拢到欧阳无暇投资他的公司,先别说项目资金不用愁,即便以后开展工作,也能一路畅通,再不用费心跟各种部门打交道,项目审批也不用苦苦等候,人家一句话的事就能搞定。
秦昊然打开手机日历看了一眼,给了他一句准话,“下周一我约他出来喝酒,你也一起。”
“好、好的,谢谢秦哥!”
舟尧下车的时候已经和上车时判若两人,双眼迸射出雄心勃勃的亮光,估计已经把还躺在病床上的妹妹给忘到九霄云外了。
秦昊然知道关临渊还守在医院,便没有进去。
这时候还不宜跟他正面对上。
他拨了通电话,对那头的人吩咐道:“盯紧关临渊,他一离开医院就立刻通知我。”
他就不信关临渊能二十四小时守在医院不走。
医院里,舟以雁正在接受全面的身体检查。
关临渊在门外等着,接到了纪烽打来的电话。
“先生,你中午回来一趟,宝宝可能感觉到了什么,从早上醒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脾气还变得很暴躁。”纪烽说话的同时,宝宝在用小手拍桌子,一边拍一边发出尖声的喊叫。
关临渊没有多想,答应了。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前脚刚走,后脚秦昊然就到了。
舟以雁上午配合着做了半天检查,中午喝了一些粥,累得睡过去了。
秦昊然去到的时候,她还在昏沉沉地睡。
床单和被子都是白花花的颜色,趁得她那张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几近透明。
秦昊然已经从舟尧那里听说了她的伤势,只是没想到真正见到她时,竟比想象中更严重百倍。
脑袋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脸颊浮肿得不成样子,脖子套着颈托,那件病人服穿在她身上显得无比宽大,领口敞开处能看到她锁骨一下的地方也缠了厚厚的绷带。
右脚打了石膏,左腿倒是完好的,露在被子外面,能够看到一根根可爱是脚趾。
秦昊然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来回移动,表情复杂,有懊悔、有心痛,也有爱怜。
舟以雁在梦中似有所觉,微微地打了个寒战,悠悠醒来。
睁开眼,视线朦胧地对上了秦昊然的目光。
“雁雁,你醒了?”秦昊然坐在床边,俯身握住她的手,目光有点灼人。
舟以雁看东西依旧吃力,眯缝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问:“你是……?”
秦昊然喉头急剧滚动,露出震惊、不敢置信的神色。
“你不记得我了?”语调急切悲怆。
舟以雁愣住了。
被他眼中的惊惶、难过和沉痛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自己跟这一位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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