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对自己还有好的时候,然后那个人就开始动摇了……”
麦栎听得费劲,不过还是听懂了,第一时间便想到:“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你说的应该是这个。”
舟以雁不明觉厉,连忙拿出手机百度这个名称,一目十行,快速浏览,然后发出一声惊呼:“天啊,就是这症状,我得这种病了?”
麦栎吃了一惊:“谁把你逼到走投无路?”
舟以雁没有注意麦栎的问题,专心一意地想自己的事情,忍不住喃喃自语:“原来是病了,难怪我觉得他也没有那么坏。”
“他是谁?”麦栎好奇地问。
还有谁,“关临渊啊。”
麦栎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关先生本来就不坏啊。”
“谁说!”舟以雁顿时不满地反驳:“他昨晚还对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麦栎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讨厌哦,知道人家正单相思还硬塞我狗粮。”
舟以雁:“……”好像被误会了什么。
“不是,我们不是那种关系……”舟以雁忙不迭解释,但却想起在世人眼中,他们就是那种关系,于是泄气地道,“好,我认了,唉,你不知道,其实是他非要娶我……唉,你不懂。”
麦栎:有老公宠着好了不起哦!
舟以雁正想问她这病要怎么治,就听到几声轻轻的敲门声。
女佣进来后小声地跟她请示:“夫人,舟老夫人来了,但不进门,说先让我们告知您一声。”
舟以雁疑惑地问:“舟老夫人是谁?”
麦栎憋着笑道:“你妈妈呀。”
舟以雁这才反应过来,噗嗤一笑,随即又皱起眉头。
她来干什么?
昨晚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
不过既然人已经来了,她总不能不见,于是便对女佣说:“请她进来,泡一壶好茶。”
女佣离开后,舟以雁便吩咐麦栎:“她待会儿如果上来看宝宝,再拿她那套老经验说事,你就尽管用你的专业知识来还击。”
然后才不急不缓地走下楼。
客厅里,何凤英正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屋内的摆设,眼中既有怀念,也有伤感。
舟以雁走到她身边,喊了一声:“妈妈。”
何凤英转过头,见到是她,脸上绽开了一抹微笑,拉着她的手让她在身边坐下:“昨晚你说头痛,现在怎么了?”
舟以雁原以为昨晚他们闹得那么僵,何凤英今天来是要兴师问罪的,没想到第一句话居然是关心她,不禁升起愧疚之情。
“睡了一觉,现在没事了。”她晃了晃脑袋,也笑了起来。
何凤英摸摸她的手,叹气:“怎么只穿一件睡衣就下来了,也不披件外套,坐月子不能着凉。”
“开着暖气呢,冷不着。”舟以雁反而觉得何凤英的手很冰凉,“妈妈,你穿得才叫少,外面风大,你怎么不穿毛衣?”
何凤英笑道:“我走了五站路,身子很暖,就是手凉而已。”
舟以雁有点吃惊:“走路?”随即反应过来,“妈妈是坐公交来的。”
这里离公交站的确有些距离,但能在这里住的,非富则贵,谁没有私家车?
何凤英点头道:“计程车一来一回费用大,都够我们一天伙食了。”
舟以雁不说话了,只是又握了握何凤英的手。
何凤英看着她道:“本来没什么事是不想来的,怕你烦我,但做母亲的终归牵挂儿女,你说你头痛,我不来看看哪能放心?”
舟以雁说:“妈妈,谢谢你。”
何凤英不说这些还好,她一说,舟以雁就想到自己只身一人挺着个大肚子去医院的悲苦经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