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王爷自重,您怕是承担不起侮辱一名护龙卫的后果。”顾惜年毫不犹豫的反击。 刀剑骑射这些,七皇子自然是要学的。 但真要说练的多好,那也不太可能。 他的手指,还没碰触到了顾惜年,就被她不客气的给拍开。 期间顾惜年似乎感觉到了一旁站着的段小白想要出手了,还顺便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意思是他能解决的了,让他稍安勿躁。 “你居然敢跟本王动手,反了你了。”七皇子颜面扫地,整个人都有些挂不住了。 “皇上和皇后都在台上观看,等会他们察觉到这边有异动,必是要招人过去询问。等到那时,民女自会如实禀报。”顾惜年并不服软示弱。 她分明是一副不怕把事情给闹大的架势。 正相反,她反而是担心闹的不够大,这样闷亏不就白吃了嘛。 “你意图谋刺皇族,罪该万死,株连九族。”七皇子直接给她安了个罪名,“不必去见皇上,本王直接办了你。” 顾惜年冷哼一声:“此乃四国大比的赛场,来此观赛之人,有本国的权贵,也有其他三国的使者,众目睽睽之下,民女并不曾向七皇子动手,相反一直是七皇子无礼之极,咄咄逼人。您大可直接安排罪名,但民女是靠着本事拿到进入决赛的金牌,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七皇子随意砸过来的罪名,可准备好了证据?” 七皇子被怼了呼吸一窒。 顾惜年转而望向正一脸行为盎然的在旁观看的太子。 她冲着太子抱了抱拳:“更何况,太子殿下在此,国之储君,公平公正,必是不会冒着声名受损的风险,来替七皇子的任性而为做出伪证吧?” 侃侃而谈的声音,铿锵有力的传了出去。 不止太子听的清楚,不远处站着的参赛选手、侍卫和宫人们同样是听的明明白白。 她讲话时,竟然还自然运用上了内劲,唯恐别人没注意到这边似的。 “你!”七皇子愤怒至极。 可当他一转头,看向了似笑非笑的太子时,心脏骤然收紧了几分。 他刚刚是着了魔吗?为什么突然失控的说那些话? 他和太子从来不是真正恭亲友爱的亲兄弟,他们是对手,在不见硝烟的战场上,明争暗斗,随时准备打倒对方的对手。 他居然在太子面前失态了,这不是明摆着是把刀子亲自递过去,让他朝着自己捅过来吗? “本王不过是好奇你的真面貌而已,你这女子,好生不识抬举,真当自己是国色天香,怕本王见了便难以把持吗?” 陡然之间,便转为了打趣的口吻。 七皇子笑着,看向了太子。 太子仍是那副慈眉善目的笑容:“七弟府上,美妾无数,眼光必定是极高的,是这姑娘误会了吧。” 对方搭好了台阶,顾惜年也没有得理不饶人。 她仍是那般不亢不卑的应声:“民女自小习武,是直来直去的粗人,听不懂弯弯绕绕的玩笑,若是误会,请太子和七皇子见谅。” 七皇子倨傲的抬起头,走向下一名参赛者,手下侍从将装着决战金牌的盘子端过了头顶,跟随他而去。 太子一同离开,走之前,他那么眼神浅浅的望了顾惜年一眼,清风徐徐,喜雨潺潺,可顾惜年反而是被这一眼看的毛骨悚然,在那一瞬间,她仿佛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给盯上了似的,浑身上下的汗毛都倒炸而起。 但很快,太子就移开了眼,把注意力放到下一个参赛者的身上去。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本来来此的目的,也不像七皇子那般,刻意针对护龙卫,泄露了强大的情绪。 但顾惜年的直觉告诉她,这位深居简出的太子殿下,怕是比七皇子更加的难缠。 …… 从赛场内走出来时,天色已然黑透。 石墙赶着一辆马车,守在了门外,等到顾惜年一出来,他远远看到,立即兴奋的挥舞双手想,吸引着她的注意。 “你怎么来了?”顾惜年放柔了声音。 “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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