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文才兄他没对你怎么样?”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暮向晚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她勉强地笑了笑说:“没……没什么。”
“那就好。”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今天公布栏上不知道被谁贴了一张纸,上面画了一个人躲在柜子里瑟瑟发抖,想必是那日你们在后山被别人看到了,没想到文才兄看起来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却……”
“这没什么,每个人都会有下意识保护自己的行为,我并没有觉得马文才这样有什么不对,只是他,他误会我,还……”
“还怎么样?”梁山伯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
“咦?”
听到梁山伯疑惑地声音,暮向晚抬头问道:“怎么了?”
“云兄你的衣服破了好几处啊,怎么回事?”
“哦,没什么。”暮向晚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了胸口快要破碎的地方,“这是……是我今天不小心弄破的。”
她真是太白痴了,为什么不换件衣服才出来?
“哦,原来如此啊!”梁山伯点了点头。
“对不起,这么晚还来打扰你。”
“别这么说,看来云兄也很在乎文才兄啊!”
“谁在乎他了?我只想想为自己洗脱嫌疑,不想就这样被他平白无故地怀疑。好了,我先走了。”
马文才那个混蛋,智商真是负数,别人一挑唆立马上钩,白长了那张聪明的脸。
可恶!
那一巴掌根本解不了她的气。
梁山伯笑着摇了摇头,云兄也学会口是心非了,若是以前的他,也许根本不会在乎这些事情,然后说一些‘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之类的话,现在却为了求证大半夜跑来找到这里来。
这不是在乎是什么啊?
这两个人,个性都太好强了,谁都不愿意低头。
……
马文才又一夜未归,暮向晚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一阵感慨。
这个人,脾气依旧这么大。
明明被欺负的人是她,为什么看起来他自己好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
算了,不想了,目前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让祝英台接受她这个故事,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
……
清晨,一抹阳光照在了马文才的脸上,他睁开了眼睛。
因为这光太过于刺眼,他抬起手挡在了眼睛上。
看着身上落了几片树叶,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也真是的,居然会在后山睡了一夜。
想到云奕昨晚被他吓到的表情,心中一阵痛楚又涌了上来。
这时,他听到了不远处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吟诗:
暮春三月水
向晚渔舟归
风起吹思绪
桃花落地回
这首诗不是云奕的诗吗?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落叶,循着声音跑了过去。
透过树影,他看到远处的石头上坐着一个白发齐眉,手里拿着拂尘的老人。
老人听到声音,转了过来,点头微微一笑:“年轻人,你来了,老朽一直在等你过来。”
“老人家知道我要来?”
“是,老朽特地为你指点迷津而来。”
“迷津?”马文才无奈地摇了摇头,“老人家怕是在和我开玩笑?”
“你在为情所困对吗?而且所困的对象还是你的同窗。”
听到这话,马文才脸色大变,吃惊地望向了老人:“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
“哈哈哈……”老人笑着摆了摆自己的拂尘,“你别管老朽是什么人,你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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