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陶渊明笑了笑对暮向晚说:“云奕,老酒鬼也该离开了。”
“大叔,你要走啊?为什么啊?”
“老酒鬼已经没什么要教给你们了。”
“可是,可是……”
陶渊明突然要走,她有点舍不得,毕竟相处了这么久。
“你要是想看老酒鬼,可以来山下看我啊,老酒鬼的家又不会跑。人生就是这样,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也许,这次的离别,只是为了下次更好地相遇呢?”
“是,我知道了。”暮向晚不舍地点了点头。
“对了,那莲姑娘也要一起离开吗?”
“你好像特别不喜欢莲姑娘啊,刚才在凉亭,你的小动作老酒鬼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暮向晚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呵呵,被你看到了,我就是不喜欢那姑娘的想法,平凡有什么不好?如果可以,我倒是宁愿自己在这样的乱世里平凡下去。”
听到这话,陶渊明停了下来,语重心长地说:“你有这想法,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有这想法。云奕,你要记住,以后千万千万莫要强出头,虽然你父亲的官职已经恢复了,可是这个书院对你心里不满的人大有人在,如果你再这样一意孤行,有可能会带给你灾难的。”
“我明白了,谢谢你,陶大叔。”
其实不用陶渊明说,她的身边已经出现麻烦了,马文才的威胁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
暮向晚把白夜的话都告诉了晓风,晓风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晓风,这是你自己的感情,你要学会自己面对,千万不要再像以前一样犹豫不决。”
“晓风知道了。”
“好,那我也回去了。”暮向晚说着就关上门离开了晓风的房间,她背着门叹了一口气。
哎,这一切真是造化弄人。
荀巨伯、王兰、谷心莲、祝英台、梁山伯、晓风,还有白夜,都陷入了一个‘情’字。
暮向晚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头,最近被情所困的人好像特别多。
她怎么和一个老妈子一样,想这么多干什么?她只要顾好晓风和梁山伯祝英台就好了。
入夜了,可是暮向晚一点也不想回房间。
回到房间就意味着她又要面对马文才那个恶魔了,一想到他,她就浑身不安,想到这里,她走到了湖边,俯身捡起一枚石子扔进了湖里。
“咚……”湖面荡漾起一圈波纹,久久不散,像是她此刻的心情。
这时,她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吓得她立刻转身:“谁啊?”
“云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原来是四九,呃……她最近被马文才整得有点神经失常了,听到脚步声都能吓成这样。
“我没事,就在这里吹会风,你呢?”
“刚烧好的水,我给公子送到房里去。”
“正好我找山伯有点事,我陪你一起去!”
梁山伯正看着蝴蝶风筝发呆,一听到脚步声,他高兴地抬起头,看到来人是云奕和四九,脸上的笑意僵在了嘴边。
暮向晚看到这样的梁山伯,嘴角抽了抽:“我说山伯,就算进来的不是英台,你的态度也不用变化得这么快啊,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不不不,云兄你误会了。”梁山伯连忙摆了摆手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四九说道:“云公子,你确实误解我家公子了。”
“嗯?怎么回事?”
“今天祝公子的八哥来了,本来大家说得好好的,可是他一听到公子与祝公子结拜,还同房,就立刻翻脸了,他把祝公子带走了,还不准祝公子晚上回来。”四九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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