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暮向晚打了个呵欠,懒懒地把被子抱到了榻上,看来今天晚上要睡这里了,马文才在发烧,还是好好让他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再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晨,一阵强烈的光线照了进来,马文才慢慢睁开了眼睛,“嘶……”头还是很重,他摸了摸额头,“这是什么?”
原来是一条毛巾。
转眼间,他看到了睡在榻上的云奕,奇怪,他怎么会睡在那里?
“嗯……”
暮向晚翻了身,被子掉在了地上。
“喂,你这样睡觉会感冒的。”
马文才见状立刻掀开被子走下床,然后捡起了地上的被子,轻轻地盖好。
暮向晚梦到了马文才要对她施暴,她力气又没他大,只能拼尽力气大喊一声:“马文才,你这个混蛋,居然敢这么对我!”
马文才见眼前的人突然大叫,刚想问怎么回事,对方就突然起身。
“咚……”
两人的额头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啊……”暮向晚捂住了被撞得额头,连连后退,“马文才,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不会又想对我图谋不轨?”
“哈?图谋不轨?”马文才嘴角抽了抽,摸了摸发痛的额头,“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自己昨天晚上做的事情你忘记了?”
昨天晚上?马文才愣了愣:“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了?”
“喂,你不会什么都忘记了?”
马文才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没错,我确实都不记得了。”
“你这个家伙……”暮向晚握紧了拳头,“做了那种事情还那么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真是让人不爽啊!”
“不爽?我干了什么?”
“你……”暮向晚指着马文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啊?
“算了,没事。”暮向晚狠狠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与其纠结这种事情,还不如想想该怎么面对以后的局面。
“对了,云奕,你想知道我昨天晚上发现了什么吗?”马文才笑着问她。
“不想。”看到这样的笑脸,她更是毛骨悚然。
“真的不想吗?”
“你废话真多,我不想听你说话,我去上课了。”暮向晚说着就穿上鞋子,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
“我发现了祝英台在院子里乞巧的漆木盒。”
暮向晚停住了脚步,问道:“然后呢?”
祝英台这个笨蛋,怎么这么不小心,在哪里乞巧不好,偏偏要在院子里,这分明是告诉所有人她是女子啊!
“要什么然后,我不是说过我缺一个证明她身份的证据,现在证据有了,无论她怎么抵赖都没用了。”
“你……”暮向晚直接冲到了马文才面前,揪住了他的衣领,厉声问道:“你到底想对祝英台做什么?”
“发这么大火啊?”马文才并不在意发怒的暮向晚,而是用那双冷冽的眼睛看着她,问道,“我能做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你那么喜欢祝英台,可是她还是最在意他的结拜大哥梁山伯,难道你心里就不难受?”
“……”
暮向晚愣住了,这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东西了?
他以为她对祝英台好,是因为她喜欢祝英台?
这下,误会真的有点大了。
……
上课的时候,暮向晚心不在焉,她一直盯着前面的祝英台看,她到底怎么做才能分赛马文才的注意力呢?
祝英台感受到身后一阵灼热的目光,她转身就发现暮向晚一直盯着她看,她抽了抽嘴角,无语地问道:“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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