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交给我。”
“我有问题。”瑢皇子举起手问道。
“你说。”
“为什么庄子的妻子死了他非但不哭,还要鼓盆奏乐?”
“瑢皇子,罚你写两篇哦!”
“啊?为什么?”
“你刚才都看了什么?刚才的节目不是都演了吗?庄子说‘杂乎芒忽之间,变而有气,气变而有形,形变而有生,今又变而之死,是相与为春秋冬夏四时行也’,生生死死,如同四时交替,淡然笑对一切,超脱生死,人死只不过是归于混沌,所以不必为生死伤心,这便是庄子追求的境界,明白了吗?”
“哦哦。”栎皇子感兴趣地点了点头,“这还真是有趣啊!”
“本皇子明白了。”瑜皇子点了点头。
“哇,这样看起来这些之乎者也好简单啊!云先生这样教给我们,想忘也忘不了了。”
“这就好,你们写!”暮向晚坐了一个‘请’的手势。
“好。”
瑜皇子、栎皇子和宸皇子高兴地点头。
瑄皇子虽然脸色不好但也乖乖地拿起笔写了起来。
虽然这个恶魔很让人不爽,但是他通过这次戏班子的表演教给他们的内容,他都记住了,而且很想把自己的想法写出来。
马文才看着暮向晚的目光始终都没有离开过,这个人就像荀巨伯所说,她是个奇人,想必天下间再也找不到这样的人了。
不过她的身上好像秘密很多,让他很不安,她有时候给他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
夜里,暮向晚在看皇子们写的文章,她点了点头:“不错嘛,居然写得这么透彻,只是,这字也写得也太烂了!”
这东西要是拿给皇上看,还不把他气得吐血。
明天还是先教他们练字!这下,陶渊明教给她的书法可以派上用场了。
“其实这些皇子并不是不想努力,他们是被对手吓怕了,想通过这些恶作剧来保护自己的尊严。”
听到马文才的声音,暮向晚抬头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传闻七王爷景王的两个儿子小小年纪便文才武略样样精通,是王公贵族的佼佼者,甚至把这几位皇子都比过去了,皇子们没办法,只能用恶魔的形象来保护自己,不被别人嘲笑。”
马文才说完后,脸色变得低沉,他明白,那种被别人嘲笑的痛。所以,只想用躲进柜子的方式把自己保护起来。
“是吗?这就是他们的保护色,那你呢?你的保护色就是躲进柜子里吗?”
出乎意外,马文才没有发怒,而是朝她点了点头:“是。”
呃……
这么干脆就承认了啊!
“不过,我不会再躲了,因为,我已经有了要保护的人,躲起来,只好让我失去更多。”
马文才的目光让暮向晚很想夺门而去,可是他堵在门口,她根本就出不去。
“是……是吗?那恭喜你了,找到了活着的意义。”暮向晚突然觉得嗓子有点干,连说话都有点颤抖了。
话音刚落,马文才就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子,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暮向晚想甩开,但是她浑身的力气像是要被抽光了一样,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马……马文才,你又想干什么?”
“我想告诉你……”
“啊……”马文才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暮向晚的喊声打断了,“别说了,我现在不想听!”
她推开了近在咫尺的马文才,跌落在地上,只能不停地喘气平息自己的心跳。
马文才起身,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声音里没有了一丝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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