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现在有个地洞,暮向晚真想钻进去,真是丢死人了,走路走到差点撞倒树,这个智商,也真是没谁了。
要不是马文才,以她刚才走路的速度,肯定撞得不轻。
“谢谢!”
“那么勉强,不用谢了!”马文才冷声说道。
暮向晚瞪了一眼马文才,这人的嘴怎么这么毒啊?
“喂,马公子,我说你啊,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啊?嘴巴真毒,说两句好话是会死吗?”
马文才转身轻笑道:“我们彼此彼此!云公子说话那两下子,有时候连我马文才都自叹不如。”
暮向晚不想再和马文才磨嘴皮子了,她问道:“对了,你不是在上课吗?为什么出来了?”
“那你呢?为什么也出来了?”
“我见到了不想见的人。”
马文才挑眉,对她报以微笑:“这么巧,我也是。”
“……”
暮向晚有点不想吐槽,他们这文字游戏玩的,对话进度一点也没有。
真是有够无聊的。
额间有一缕发丝垂了下来,暮向晚刚想伸出手想捋好,可是手腕就被拽住了。
“你干什么?”暮向晚被他突然的力道禁锢得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马文才看了她一眼,然后指着手腕上的手链问她:“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的手链,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马文才放开了她的手,似是询问般盯着她,“我只是很好奇,男子居然也会喜欢戴手链,更何况是你这看似潇洒的翩翩公子哥。”
糟了!
这么久她都忘了,这人好像一直都在怀疑她的身份。
不过她的表情仍旧未变,很自然地耸了耸肩:“怎么,难道男人就不该戴手链了吗?”
“那倒没有,只是我觉得,你和祝英台都未免太奇怪了些。”
听到马文才说祝英台,暮向晚神情顿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她试探着问他:“这又关祝英台什么事情?”
“祝英台的耳朵上有耳洞,而你,居然会戴手链,这些,可都是女子的行为。”
果然,那夜他问她耳洞的事是因为祝英台。
暮向晚的心中在翻江倒海,
回答?
还是不回答?
如果不回答他肯定会怀疑,如果回答有可能露出破绽。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马文才的声音像是催命咒,听得暮向晚头都大了,不过她保持着最后的冷静,目光飘向了远处,轻笑:“不行吗?难道书院有规定学子不许穿耳洞,不许戴手链?”
这个解释虽然很牵强,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当然没有规定,你喜欢怎样就随你了!”马文才笑着说。
暮向晚勉强扯出了一抹微笑,然后转身看向了别处,不行,这个人太精明了,这样下去不止是祝英台的身份,她的身份也可能会保不住。
“你在想什么?”
“我还能想什么?”暮向晚的大脑飞速运转,想找个理由离开这里,她不想再面对这个人讨论这个话题了。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她尽量让神经紧绷的自己平静下来。
“你去哪儿?”马文才见眼前的人要走立刻问道。
“当然是去看看晓风啊!她的病还好。”
晓风的病确实还没好,而且昨天和白黎对峙的那一幕,肯定吓到她了。
马文才看着暮向晚离去的背影,想不到他对书童这么好,其实不止是云奕,祝英台、梁山伯也是一样,他们对待书童,更像是对待家人。
要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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