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拉近,可以清晰看到,微小的孔洞内部有一个四四方方的门,就是那扇在谢凉还未完成邀请函任务时出现的大门!
能看出个大概,具体纹路和样式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谢凉的直觉告诉他,是那扇门没错了!
“嘶……”忽然倒吸一口气,谢凉面容扭曲,眉头紧皱,上眼睑本能往下压,脑袋里面的撕裂感越来越强烈,像是被人用斧头劈开了一样,“不能再玩下去了……”
强烈的阵痛感提醒着谢凉时间,他强忍着疼痛把药瓶弄出来,在空中翻转了几周后被黑色粘稠的液体接住。
嵌进半空的孔洞消失,眼眶的亮银色褪去,谢凉体内的能量波动逐渐恢复平稳,不过额头深处还是有阵阵的抽痛,难以言喻的疲倦似涨潮般涌上心头。
谢凉现在什么都不想做,甚至连吃药都不想,眼皮重得仿佛挂上了铅块,他就希望一沾上枕头就这么睡过去,好好睡一觉。
虽然身体是这么告诉他的,但理智却在这时候扇了他一巴掌。
晃了晃脑袋,谢凉强打起精神,不过身体的应激反应在发出抗议,他有点想吐了。
刚才使用能力才多少时间?有一分钟吗?还只是短距离传送一个玻璃瓶?!
谢凉觉得以后要是和别人打起来用上这个能力,以现阶段来看,无异于是自杀,这么短时间啥用处都没有!
不再去思考脑子里纷乱的想法,谢凉先控制着藤甲化成的黑色液体变成两条手臂,只听见嘣的一声,他轻而易举地就拔开了瓶塞。
动作简洁高效,轻松地令谢凉都有点怀疑,“该不会上面真的没有封印?”
“开都开了,先吃药,吃完药睡醒等图之回来再问他。”不在有没有封印上纠结,谢凉三下五除二抓着药瓶就往嘴里灌。
砸砸嘴,还别说,这白色药粉的味道有点甜,有点像甜葡萄的味道。
刚吞下去没什么感觉,谢凉估计是药粉还没起作用,不过后面身体开始发热,骨骼破损处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很舒服,就连刚才使用大门消耗的能量也在高速恢复。
后续药粉是什么作用谢凉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全身上下如同被按摩师用专业的手法捏了一整遍,撑不过三秒他就闭上眼睡着了。
温暖的光色铺撒堆积,像一位慈祥的母亲在晃动摇篮,和着干爽的微风护着谢凉入睡。
雪在一楼收拾好一切,当她来到二楼,打算看看谢凉的有没有需要帮助时,刚踩上最上边的几级阶梯,身子也只探出半个,她便看见三个熟睡的家伙。
谢凉、薛玄、还有谢凉床头的绒多!他们三个熟睡得像小孩子一样,神色安详,恬静。
雪紧张得连呼吸都放缓,下意识把脚步放轻,她蹑手蹑脚背过身,一直到走下楼梯松了一大口气。
“都睡着了,呼……”雪擦了擦额前的汗水。
她动作轻柔,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走到木桌边上,拿起一本放在上面的书,这是一本用来识字的书。
当然,并不是说雪不识字,恰恰相反,她懂得语言很多,图之经常会教她一些知识和语言。
雪现在拿的这本识字书籍是学习一种特别的字,这是图之给她的,据说是一种泛生出魔鲁语和详予赫歇语的古语种,古老到都没人会讲这种语言,甚至有没有生物知晓都是个问题。
而且就连图之都不会,他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语种,但文字和语言是什么意思他就不明白了。
雪还记得图之把这本书籍交给她的时候,那是在一个……秋季的黄昏。
雪刚打理完花田正准备自己和绒多的晚饭,转身的时候被图之叫住了。
雪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早上下了一场雨,一直下到中午才收住了势头,害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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