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人。”
“我家大舅子之前是在刺史家当下人的,他亲眼看到刺史大人一件青衫穿了十二年,衣裳破了又补破了又补,那刺史家的小姐就算出门买东西要赊账,也要拿自家钱粮救济穷苦百姓。”
“当官当成这样也挺惨的,他们图什么啊?”
“图咱老百姓过得好呀!”
“扬州的百姓个个丰衣足食,他们每个人都能做到路不拾遗,在扬州,百姓们甚至可以夜不闭户。”
“那扬州刺史真的把扬州治理得那么好?”
“你要是觉得我说的话有假,你可以找个时间去扬州玩一趟,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
“这样看来,扬州刺史真的是一个好官,只可惜死于非命。”
“可不是。”
忽然,隔壁桌的客人把脑袋凑到一块,压低声音道。
“我大舅子说扬州刺史的死有隐情。”
“隐情?什么隐情?”
“我大舅说扬州刺史是因为得罪了人,所以才被人屠了全家。”
“这不是明摆着吗?要是没
有仇怨恨,谁会平白无故杀人?”
“我还还听说,跟扬州刺史结仇的人是那一位。”
“哪位?”
“哎呀,就是……”男人一边说一边对同伴使了使眼色。
他的同伴震惊道:“你是说……太子殿下?”
“不是,是另一位。”
“你可别扯了,三皇子殿下人在青都,怎么可能跟远在扬州的扬州刺史有瓜葛呢?”
“你忘了,三皇子的封地距离扬州不远,我听说扬州刺史是因为发现了三皇子封地有秘密,才被灭口的。”
“什么秘密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
两人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殊不知他们的对话全被旁边的许廉听到了。
许廉听完二人说的小道消息,放下酒杯,走到二人身边道:“两位小兄弟,你们这消息是从哪听来的?你们可知,私自议论皇子是死罪?”
二人见许廉来者不善,顿时怂了:“我们没有议论皇子,我们只不过随口一说。”
二人一边解释,一边站起来想离开酒馆。
酒馆老板在许廉质问二人的时候,就很有眼力见儿地走到酒馆门口,关上了门。
二人见退路被封,顿时慌了:“我告诉你,我们刚才什么也没说,你别诬赖我们。”
许廉循循引诱道:“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只要你们告诉我,你们刚才说的话是否可信,我就放过你们。”
二人互相对视一眼。
其中一人道:“这些都是我家大舅子说的,我家大舅子在扬
州刺史家当下人,他说的话不会有假。”
另一人搭腔道:“我能作证,前天他大舅子刚从扬州回来。”
二人说完,怯怯地看着许廉:“该说的我们都说了,现在能让我们走了吧?”
许廉侧身给二人让路,二人立刻夺门而逃。
许廉坐回到自己位置上陷入了沉思。
扬州刺史死得蹊跷,天子打算派魏启荣去扬州调查此事。
刚才那二人说扬州刺史的死和三皇子有关,如果二人说的是真的,那魏启荣身为三皇子党羽,他一定会包庇三皇子。
扬州刺史一案一定会草草结案,那魏恒之就死不瞑目了。
许廉和谢恒之交情不浅,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好友含恨。
他决定了,扬州刺史案他要亲自去查,无论案子有何隐情,他都会一一查明,以告慰好友的在天之灵。
许廉拍案而起。
酒馆老板看到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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