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刚收到的密信,行色匆匆的踏入了御书房里。
房里书桌后,魏帝一边揉捏着丹宁郡主的白嫩小手,一边提笔批改奏折。
男人红光满面,笑意盈盈,心情相当不错,一见斐骆面上掩不住的急色,魏帝脸上的笑意顿时一收。
他眉头轻挑,给斐骆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色后,脸上又换上一副笑吟吟的表情,低头对怀里的娇俏女子,轻言细语的道:;丹宁我儿,父皇有事儿要与斐骆说。
;你先去偏殿歇息,朕容后就到。
此时已经沦为魏帝禁脔的温芍药,看似被魏帝千娇百宠,实则根本没有话语权。
闻言她立马收起那副做作又恶心的谄媚姿态,屈身恭谨行礼,而后乖乖的退出了御书房。
等女人的身影看不到了,魏帝才沉着脸询问斐骆着急上火的缘故。
;陛下,大事不好了!
;属下刚收到冈州璇玑处暗部,传来的密信。
;他们说,负责押送二皇子回京的几个明部同僚,被人杀了!
;二皇子与其姬妾不知所踪。
;现场只有明部同僚与人搏斗的痕迹,还有大量的箭痕,因此该暗部推测,二皇子应该是被人救走了。
斐骆语气沉重的回禀着,一边跪下,将收到的密信交给了大太监道一。
道一接过密信,又恭恭敬敬的传给魏帝过目。
魏帝一目十行的扫过密信,看完后,他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整个人气的浑身颤抖。
;混账!
;朕就知道,老二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他若是心里没鬼,又何必杀我璇玑处人,还跟朕玩消失?
;他这分明就是心虚了,所以畏罪潜逃了!
;道一,替朕拟旨。
;从今日起,废除魏子严的皇子身份,将他贬为庶人。
;着各地官府,联合广明报社,将魏子严与苟家余孽,勾结魏铖造反一案的细节公布出去。
;魏子严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将通缉令颁发出去。
;朕倒要看看,他一个丧家之犬,还能躲到哪儿去?!
*
御书房发生的事情,很快就被各眼线传了出去。
一时间京城风声鹤唳,大家都夹紧了尾巴,不敢去摸魏帝的老虎屁股。
毕竟天子一怒,流血千里,没人敢在这种时刻招惹魏帝。
就在宫里宫外都一片端凝的时候,太子魏子珏找了个由头,钻进了皇后的寝宫。
两母子为了说些私密话,便屏退了左右。
宫门刚关,魏子珏就急不可耐的说出了魏帝在朝中宣布的事情。
按理说,看到魏子严失宠倒霉,他应该幸灾乐祸,感到高兴才对,可魏子珏这会儿却笑不出来,反而忧心忡忡的。
他凑近傅瑶儿,在自家母后耳边低声问道:;母后,魏子严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事情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您之前不是说,有那个什么紫薇阁的杀手出面,魏子严必死无疑的吗?
;现在,他怎么又变成了畏罪潜逃?
;母后,儿臣疑惑的很……
魏子珏的城府说深也不深,说不深吧也深。
毕竟他是出了名的笑面虎,中庸无能,随和安然,能骗过魏帝和满朝文武。
可在亲娘傅瑶儿面前,魏子珏就会自然而然的卸下心防,恢复最真实的一面。
他想什么,傅瑶儿一眼就能看透。
所以早在魏子珏匆匆忙忙的进门时,她就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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