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悔改,好,你很好啊。”司空影冷笑道。
“在场这么多人,我且问你们。”羽山顿了顿,继续说,“修行是什么?”
见场上没有人答得出来,羽山又问,“既然不知道修行,那么是否知道修士是什么?”
众人还是沉默。
此时羽山又道,“不知修行不知修士,那总该知道什么是天,什么是地。”
此时, 台下胆大的修士大喝道:“羽山,我敬你实力强劲,你却不要打哑谜羞辱我等。人死鸟朝天,今天我且问你一问,你这哑谜究竟是何意思。”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羽山道。
就在那个胆大的修士思索之际,羽山道:“我辈修士,与天争,与地斗,不就是冒着必死的风险前去的吗?天何其大,地何其广,我辈修士本就逆天而行,岂会听从天命?”
见众人纷纷沉默了,羽山又说:“莫说今日那道雷劫不是砸向我的,就算砸向了我,又有如何?在场的诸位谁人以后不去往上界,上界强者突破之时毁天灭地的雷劫还少吗?”
听完羽山的话,台下的所有人纷纷沉默了。
是呀,修士与天争与地斗,靠的可不就是一股悍不畏死的狠劲,和一往无前的气势吗?
按理说,时时刻刻有天压在头上,他们最不怕的应该就是天。可现如今呢……
改变,必须从现在起开始改变。
一瞬间的思想豁达,造就了围观众人中三成以上人的突破,可以说,羽山这一番演讲,比得上大能讲道了。
羽山见到此幕却并不惊讶,书院里的学生就是这样。有很多明明卡在突破的临界点,却因为思想的停滞而裹足不前。羽山利用的就是这个,在加上自己讲话时暗暗动用了法则的力量。
可以说这个结果虽说是偶然,却也是必然。
“倒是你,司空总管。你利用职务之便,恶意损害学生前程,该当何罪?”羽山道。
谣言是最可怕的力量,懂得利用谣言不能说是坏事,但引火烧身就是真的白痴了。
眼前就有一个引火烧身最典型的例子——司空影。
“你、你、你!”一连三个你字出口,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埋在肚子里。
这就是司空影,靠着家族的关系当上了内院总管,却在关键时刻连一点脑子都没有的小丑。
“羽炎!”羽山大喝一声。
“在。”
“把这个敌国的叛徒押到刑法堂问事。”
“明白。”
“你别过来,你们要好干什么。啊——”
司空影深知自己不是羽炎的对手,转身欲逃。可连三步都没跑了就被羽炎摁在可地上。
清脆的骨折声悠扬地飘荡在决斗台周边。
“啧啧啧,何必呢?”台下的佘傲天叹息道。
画面一转,羽炎几人便押着司空影到了刑法堂。
这刑法堂是专门为了违反校纪校规的学生设置的。原本因为学生们都多少懂得上下打点,所以来这里的人很少。
现如今,一位内门总管被押了过来,刑法堂里当差的众人却是一个比一个惊讶。
“快去请李长老。”一个领头的人给他身边的一个下属吩咐道,然后笑盈盈地迎向了羽山等人。
他知道,司空长老都拿不下的人,自己当然是吃不下的。虽然执法堂是一个武力单位,但毕竟这里可以算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闲置。学院在多方考究以后,已经把这里当成一个养老的地方了。
羽山看着眼前的老头道:“你便是执法长老?”
“哈哈,小兄弟抬举在下啦。老夫只是在这里当差的罢了。”老者道。
羽山点点头,“那我就不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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