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一齐在此,羽山放眼望去,熟悉的面孔少了大半。
“这就是修行界啊。”
“大伯,母亲……”羽山向一众长辈纷纷请安,轮到爷爷羽沧海的时候,他却是只一个闷哼,没有言语。搞的羽沧海一阵尴尬。
在羽山看来,羽家之所以变成今天的景况,完全是因为爷爷不作为的缘故。大陆从古至今,几乎未曾有过分家差点颠覆宗家的世间。放眼这茫茫修行界,何有分家敢碰宗家虎须?
“这……”羽沧海尴尬地望着羽山,久久不能言语。
“山儿。”吕桂兰站出来打圆场,“宗家之祸,并非你爷爷一人之罪呀。”
羽山叹了口气,道:“父亲早死,爷爷未留任何后手便将家族交给母亲一个妇道人家。母亲为人老实,怎会是分家那些豺狼虎豹的对手。”
“你爷爷他……”吕桂兰含着一种奇怪的情感望着羽沧海,“也有自己的苦衷。”
“唉……”羽沧海叹息离开,“剩下的事你们看着办。”
“你看你把你爷爷气的。”
“哼。”羽山却是一脸傲娇的别过头去,心道:他害我在张存生那里受了多少罪,气一气他怎么了?
“山儿。”见话局不佳,大伯羽少秋赶忙岔开话题;“现在大部分敌人依然伏诛,只有少部仍负隅顽抗。针对这些人,我们是招,还是杀?”
“借那帮黑衣人的手都杀了。”羽山想了想说。
羽少秋面露为难之色,“我羽家现在百废待兴,正是用人之际。如此行事未免……不妥。”
羽山摇摇头,“莫要忘记分家之祸呀。”
羽少秋抿着嘴唇,重重一点头,“我知道了!”
随即去安排诸多事宜。
“娘亲,前线吃紧。孩儿我去去就来。”
“去去。孩子大了。”吕桂兰欣慰地笑着,“诸位安全。”
“嗯。”
望着羽山离开的背影,吕桂兰摇头叹笑道,“这孩子,跟他父亲越来越像了。”
马家,祖祠。
“少爷。”羽炎老远就看见羽山,赶忙跑了过来。
“战况如何?”羽山问道。
“现在所有敌对势力的有生力量都已被驱赶至此,但马家人不知从何处搞来一个禁制,将整个祖祠团团保护起来。我们的人暂时无法进去,但是没有关系。待到禁制的残余能量消耗殆尽,我们定能将这帮贼人一举擒获。”羽炎信誓旦旦地说道。
“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可有对策?”羽山道。
“我们的的人绝大多数根本就没听过禁制,只有小部分人对禁制一知半解,但也仅限于了解个皮毛。经过商议,我们打算轮番派人对禁制的某个点进行暴力轰炸,以加速其灵力损耗。”羽炎邀功似的说。
“对未曾修习过禁制的人来说,这道是个绝佳的点子。可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敌人全部集中在这里,他们马家祖祠里是否备有可以逃生的密道?”羽山问。
羽炎听了冷汗直流,这要是被人跑出去,那罪责就得他一个人担着:“我立刻派人去找。”
“不用了!既然我来了,就用不着这些了。”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羽山朝禁制里大喊,“不速速缴械投降,更待何时呢?”
“嘿嘿,羽山小儿。”马策喊道,“自古成王败寇,我马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你莫要拿我当傻子。我这一出去,恐怕立马就得人头落地。”
“马家主既然知趣,何不自裁?”
“自裁?”马策惨淡一笑,想他枭雄一生,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会落到如此下场。但,“你若是能打碎这禁制,我马策当场自裁又有何妨?”
羽山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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